担忧,“你…你手里…你怎么会拿着这个?”
“放心,一点增加真实感的小道具而已。”
艾尔海森说着,拧开了锁链尽头那把小锁的钥匙,“咔哒”一声轻响,卡维就被真真切切地锁在了浴室里。
卡维目瞪口呆,今天的一切似乎都在向超出他底线的方向疾驰。他拽了拽铁链,惊疑不定地望着艾尔海森。艾尔海森似乎很满意他的样子,他拉过了一张在旁边放置换洗衣物用的藤编椅子,坐下,又开始不容置疑地与他接吻。
卡维被亲得气喘吁吁,但还是在间隙中挤出了一些对学弟的关怀,“…说真的,”他把艾尔海森推开一点,面带潮红,但神色担忧,“你不考虑去健康之家看看吗…?幸亏你之前没有情人,不然你会被别人告去风纪官那里的…”
“何必担忧他们?”
艾尔海森用唇轻轻蹭着卡维的唇角,鹰隼毫不掩饰自己锋利的欲望,但又在某时某刻如此亲密,将猎物捆绑后亲吻他的嘴角。
“我只要没吓走你就可以了,对吧,学长?”
卡维总结出来了,艾尔海森呼唤他“学长”的时候往往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但是他还是很没出息地沉湎其中,艾尔海森这样叫他总让他想起教令院的一些日子。他是那种很容易被回忆欺骗的人,即便是一个随时脱口而出的称呼,他的心都能为此软软地颤动一下。
他当然不会被吓到,卡维想,因为他遇到过很多更可怕的事,见过很多更讨厌的人…即便艾尔海森是一只猛禽,他也相信那尖喙仅仅会用来给他梳理羽毛。
他们从来没有停止过接吻,这种亲密的行为让卡维放松了警惕。他们分开,卡维甚至控制不住自己膝行半步,去靠近正在支配他的主人。
艾尔海森喜欢他的这个动作,他奖励似的摸了摸卡维的脸颊。“接下来我要为你洗澡,”艾尔海森的手指轻轻按压在他的脖颈上,“然后给你灌肠。在这期间你不能说话,也不能反抗我的动作,你可以做到吗?”
“……”
卡维觉得自己大概是昏了头了,他微弱地点了点头,脑袋在艾尔海森的手心上蹭了蹭。
“真乖。”
艾尔海森没有说太多,他打开浴池前的三个水龙头,试了一下水温,便任由水声充斥了这个空间。
卡维能感觉到膝盖下的水位迅速升高,热水暖乎乎的,他本就非常薄弱的戒备心更是融化在了水里面。他把手放到水下,感受着温暖的暗流穿过指缝。
艾尔海森似乎真的想给他洗澡。他挤出了一些沐浴露,在手掌上搓揉了几下,打出了一层洁白的泡沫。
“过来。”
艾尔海森的语气像是在呼唤小猫小狗,卡维没有摸透他到底想干什么,于是也没有计较。他挪过去,任凭艾尔海森把那双手放在他的身上。
大概只有在婴幼儿时期卡维才让别人帮忙洗过澡。帮忙洗澡是一种非常私密的事情,一方处于弱势,另一方却仍然衣冠楚楚。对于任何一个能在此刻坦诚相对的人,他都应该对其抱有百分百的信任。
沐浴露的感觉很滑腻,橡胶手套的触感则十足微妙。那双手抚摸过他,像蛇缠绕大理石的柱子,又像是生论派的学者毫无感情地检查动物的状态,一切都是全然的学术道理。
这和自己洗澡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仿佛被幼化成了一个不能自理的动物或婴儿,在非自愿的情况下,把自己的一切选择权全盘托出。
“别动,”艾尔海森说,“乖孩子,抬起手来。”
卡维顺从而羞耻地抬起左手,任由艾尔海森的手从他腋下穿过。这双手以清洁的名义抚摸着他从未被触碰过的皮肤。一种强烈的被控制感慑住了他的心魂,他颤抖着,并非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不知何处上升起来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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