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在艾尔海森的阴茎和腹肌上之后还全身颤抖,连嘴巴都发出控制不住的,抽泣一般的气音。
他流出了眼泪,纯粹的,因为过度快乐而生产出的泪水。艾尔海森用手背帮他擦掉,在他脱力的时候,手指仍然轻轻地搅弄着他高潮后放松的肉穴。
“我再按几次,你可能会失禁,”艾尔海森抽出手,在旁边的布巾上擦了擦,刚刚的施刑人又变成了热心解释的学者,“这里叫前列腺,你下次用后穴自慰的时候可以试试。”
卡维刚刚稍微平息了一下自己急促的呼吸,他的眼泪在眼眶里残留了一点尾巴,这让他的双眸颜色更深,红流动着,在他皱眉时从这处跳到那处。
“走开啊……”
他簇着眉头撇着嘴,带着哭完的一点怨气去推艾尔海森。艾尔海森没有退后半点,反而更进一步,嗨抚摸着他的后背。
这是一次撒娇,他们心照不宣。
艾尔海森抚摸着卡维的后背,卡维趴在他的身上,在喘息的间隙中亲他的下巴。
艾尔海森的手指也没有一刻离开他的脸颊。他湿漉漉的眼睛融化成一汪甜蜜的果汁,由红苹果,石榴与樱桃榨取而来,啜饮者皆会醉于他的呼吸与亲吻之间,他迷蒙中落下的泪,也如高天上众神酿造的蜜酒,只有征服者才能一品其中奥妙。
艾尔海森征服了他,他也征服了艾尔海森。或许他们之间的东西不仅仅是征服这么简单。
或许换个词会更好,对,驯服,征服需要的是对方十全十美,唯有仰视才能达成…但驯服…驯服需要长久的相互理解,佐以爱意与美好,再加上少许纵容和依赖。他们把这个词诠释得很好。
他们接吻,仍旧在接吻,直到卡维觉得尴尬为止。
“你还很硬…”
他轻声说,单纯又放荡地,用股缝去蹭对方的那根大玩意儿。
“当然,”艾尔海森咬了咬他的耳廓,这让卡维喘息着又蹭了他两下,“因为它期待的地方…与它的特质刚好相反。”
“…你是在讲黄色笑话吗?”
“不,”艾尔海森说,“只是在讲'黄色'而已。”
卡维了解自己的学弟,他明白,只要对方想要精通什么,他就能够把什么练习到极致。比如说这方面,知论派的学者果然非同凡响。
“别废话了…”
卡维嘟囔着,他脸上的热度就从来没有下去过。他伸手去摸那根东西,想把它顺顺利利地塞进自己的屁股里。艾尔海森好像根本不在意他抓着什么一样,现在他在舔他,在卡维的肩膀上留下一个一个红印。
“你…你配合点插进来啊…”
卡维想要抬起腰来迁就这次性行为,但艾尔海森的毫不配合让他的行动也艰难了起来。他试了两次,每次都打滑蹭过穴口,在这样下去,他可能会因为这一点点摩擦而再次高潮。
“靠在我身上,抓紧点。”
艾尔海森又在命令他了,卡维讨厌又满怀欣喜地接受着他的指令。“趴下去,”艾尔海森说,“掰开你的屁股…这样方便一点。”
卡维不知道他说的话是真是假,幸而这里没有任何一点灯光,艾尔海森不会察觉到他多么羞耻,又多么喜欢这样的话。
卡维把自己上半身的重量全部压在了他的爱人身上。在没有边际的面红耳赤中,他把手伸过去,掩人耳目地分开自己的臀瓣。
他甚至能感觉到,刚刚被指奸到高潮的那个小洞微微地合不拢嘴,暴露在外时敏感度则更高,他甚至能感受到夜风穿过帐篷时,那一点点微凉的触感,像是鞭子甩在他身上。
“好了吗…”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