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哎呀,可惜这次只能让代理大贤者大人白跑一趟了。”
“哦,是吗?在我看来,这一趟也并非白费力气,”艾尔海森说,“我们还是做了一些有趣的事的。”
负责人在旁边说对对对当然了,这样的沙尘暴也是作为学者不可多得的体验之一。只有耳朵渐红的卡维知道,艾尔海森指的并不是调研,更不是沙尘暴,而是昨晚在他屁股里满满当当地射了一发的这回事。
他的后面还残留着那种触感,这让他的眼神不受控制地向艾尔海森下半身移动。他看起来绝对没有那么大,卡维瞟了一眼,又迅速移开视线,怎么能想到那里竟然…
负责人去张罗其他的事项,卡维获得了短暂和艾尔海森相处的时间。他是真的有想过能不能现在拉着艾尔海森去沙丘后面打一炮,后来又因为比较担忧屁股里会不会进沙子而作罢。
“你来都来了,不能多留几天吗…”
“不行,教令院那边还有许多工作,我不想辞职之后给别人留下烂摊子,代理大贤者的这个名号还是早点摘掉比较好。”
“哈,原来是因为这个?反正你平时也没有怎么认真工作,现在也不差这么一两天…”
“我留在这里,负责人必定只敢按部就班地完成一切,那你回来的时间只会更晚。”
“我也知道…”
但是就是现在很想,也很需要一些肢体接触啊。
卡维看上去不太乐意,艾尔海森似乎早有预料。驮兽在一旁打了个响鼻,卡维轻声叹了口气。
“对了,”艾尔海森打断他的思考,“有一件东西是带给你的,收下吧。”
艾尔海森从已经在驮兽背上捆扎好的行李里抽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递了过去。
“这是什么…?”
“不要在有人的地方打开就好。”
艾尔海森依言很快离开,卡维夹着那个包得紧紧实实得盒子先去看了一下驻扎地的情况,询问了一下有没有人要帮忙,这才回到自己的帐篷把东西放下。
接着,他就开始后悔自己之前做的所有事,在不经意之间,他与死亡——社会性死亡擦肩而过。
那里面竟然全部都是情趣玩具,中间空了一个凹陷,看大小形状,应该是昨天塞在他屁股里防止精液漏出的那个肛塞。
卡维又想大喊大叫了,他觉得艾尔海森是个疯子,他应该被送去健康之家查一查精神状况。刚刚他拿着这个盒子,就在距离其他人不足50米的地方把这个给了自己!他是想要陷害自己吗??他是想让自己身败名裂吗??
卡维怒气冲冲,他当场坐下,奋笔疾书,写了一封言辞激烈但用词隐晦的信给大书记官。他把信件交给负责采购的人,再三叮嘱他一定要送到。他希望艾尔海森拿到这封信的时候,这封信能代替他自己,跳起来把艾尔海森骂一顿。
他带着这种程度的愤怒忙碌工作了一整天。等到夜色降临,他身体上一些和夜晚有关的基因却又被唤醒。卡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昨天的现在…他正在和艾尔海森进行着某种愉快且有趣的探索活动。
卡维的眼神飘向那个盒子,三次,他把那一缕视线掐断又重连。最后他还是没有忍住,检查了帐篷入口的拉链,然后钻进毯子里,把灯关掉,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好吧…就用一次…
他在盒子里胡乱摸索,拿起玩具之前先摸到了一张卡片。毯子下窸窸窣窣,卡维对照着帐篷外穿进来的模糊月光,读了读卡片上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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