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射不出来,尿出来……喝这么多酒来我家挨操,被我操尿,尿在我的房间里。”
荀风被他插着穴吸奶,整个人都化成浆糊,小腹酸胀到发麻,水液汩汩喷溅,根本意识不到靳原预判的正确性,他摇着头嗫嚅,断断续续地说不会的,不会,不行。
雨势渐渐小下来,落地窗上结起薄薄的一层雾汽,荀风的身体压在上面,纤薄的脊背和肥软的臀肉蹭着玻璃留下湿滑的抹痕,靳原不知疲惫地操弄他,没什么花样,但凶狠异常。
他被频繁的小高潮淹没,像一尾煮熟的虾,面红耳赤,汁水淋漓。
在成结之前靳原猛地掐着荀风的腰肢把他翻了过去,剪了手死死摁在落地窗前的地板上贯穿,粗硕的茎身插在甬道里碾过每一寸软肉,浑圆的龟棱吐着水卡在生殖腔口,抵着壶口重重地捣。
炸裂头皮的快感与酥麻难耐的钝痛迅速地席卷了荀风全身,他被肏得不住地向前爬,膝盖磕出青痕,腰身被扣死压得极低,胳膊剪在身后,脸颊贴在起雾的落地窗上磨蹭,像一块抹布。
靳原从背后抱着他,吻他的脊背肩胛,下身疯狗一样卖力地顶胯,阴茎在他热烫的身体里捅得又深又重,荀风的生殖腔口软嫩,经不起这样的狠肏,被捣得生疼,他想呻吟,想求饶,可是喉咙肿痛得发不声音,只能大张着嘴无声地尖叫,口水蓄不住淌到下巴上,被靳原掰过脸,舔干净再接吻,他吮住荀风被生生操出来的舌尖,吸他的唾液,含他的唇。
Beta稚嫩的生殖腔并不容易肏开,半闭合的壶口窄小又紧致,加上神经紧张,穴道不断痉挛抽搐,抗拒着插入,靳原的龟头刚挤进去半截就被生殖腔瑟缩的小口吐了出来。
“宝贝,哥哥,宝宝……你把里面打开好不好?让我进去……”
靳原被绞得难耐,跟荀风撒娇,察觉荀风也控制不了这一点时沉默了几秒,突发奇想地将掌心紧紧贴在他的小腹上,用力一按,髋胯施力,对着荀风花心的位置接连不断地顶弄起来。
“啊——哈啊!!!!啊!啊——哈——停……停下!!!”
荀风肚子里本来就积蓄了大量的酒水,被肏了这么久又射了两次,膀胱已经膨胀到了极限,尿道口酸痛,根本经不住这么猛烈的前列腺撞击,他在冥冥之中抗拒着靳原想要的那个结果,声带嘶哑,攀着他的胳膊哭喊着叫他停下。
“别怕,我帮你放松一点……肏开了就能进去了。”靳原这回没有装聋,他亲吻着荀风的后颈,舔湿脊椎间单薄的粉色腺体,低声哄慰荀风,“你里面咬得好紧,爽不爽,快到了是吗?是不是快到了?”
说完咬着牙,蓦地加重了按压荀风小腹的力道,同时用尽全力在他的敏感点上锁住精关冲刺。
“呜呜,唔哈……不行……嗯啊,不能……啊——哈啊!!!”
伴随着一阵响亮的水声和呻吟,荀风眼前一道白光闪过,脑子里嗡的一声铮鸣,只觉得身体里的某个闸门被活活肏开了,他仰起头尖叫出声,眼神失焦,眼黑不住地上翻吊起,在高潮散瞳的噪点中感受到自己刚射过的阴茎此刻正在不受控制地挺立抖动,马眼里一股一股地喷出腥黄的水柱,浇在地上,稀稀拉拉地淋出一片水泊,他惊慌失措地夹紧了腿,细韧的腰肢不断扭动挣扎,被剪在背后的手抽搐攥扣,但却因为高潮的余韵而虚软麻痒,无力攥紧,他甚至没办法用指甲嵌肉的疼痛强行止住喷泻而出的尿水,只能闭着眼流泪、呻吟,就在失禁的嘘声好不容易止住的下一秒,靳原叼起他后颈那块淡粉色的漂亮腺体,露出尖锐的獠牙,一口咬下去,毫不犹豫地刺穿了它。
“唔,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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