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原抱着一动不动的荀风,轻轻地舔了舔他被泪水沾湿的睫毛,捉着他的手缓缓地摸向自己的下身。
那团饱胀的欲望鼓鼓囊囊地蛰伏在布料里,因为酒精的作用并不十分精神,被荀风触碰到后才渐渐抖擞了起来,微凉的指腹贴着包皮揉搓,薄茧被引导着打在冠面上,柱身上粗陋的经络慢慢鼓动,暴凸出来,靳原轻而易举就被荀风的手揉硬了,他用荀风的手心裹住自己狰狞的龟头,自慰一般揉了两把,没一会儿,紧闭的马眼就张开了一道细缝,对准荀风的手,滋地喷出一小股粘稠的涎液。
荀风被热液浇了满手,本能地蜷起指节,抖着腕子挣动。
但这次靳原留了心眼,五指借着腺液的润滑插进指缝,死死攥紧,强硬地握住他的手,逼迫他抚慰自己半勃起的阴茎,裹在包皮里的肉根随着刺激逐渐膨胀,靳原喘着粗气去吻荀风嘤咛的嘴,揽着肩掐着腿把人摆成了方便手淫和亲吻的侧卧姿势,运动裤褪到膝下,T恤卷到锁骨,把荀风浑身上下剥得仅剩一条遮羞的内裤。
很快,这条内裤也被他勾开了。
靳原在结束湿吻前恶意地把两人的唾液全都渡给了荀风,那张被他舌奸得合不拢的嘴在失去堵塞后不住淌着口水,大滩透明粘稠的液体把荀风呛得呼吸不畅,熟红发肿的唇瓣因为浅性缺氧小幅度抽动,荀风拧着眉作呕,舌尖才探出口腔就被靳原捻住奶头,恶狠狠地拧了一把。
“唔……嗯!!!”
剧烈的刺痛使荀风呻吟出声,他条件反射地蜷起脊背,钻进了靳原单怀里自投罗网。
靳原在荀风顶出嘴巴的舌尖上啄了一口,然后从裤腰里抽出了那只被自己操控的手,掰开两指,捋直,捉到荀风嘴边,夹着自己的中指,一起抵了进去,塞满荀风热烫的口腔,模仿着性交的样子,浅浅地抽插起来。
他们的指缝里夹了一层浓浓的新鲜前液,腥膻咸臊的湿液碾在味蕾上,把荀风插得喉管痉挛,颤抖着声带哭噎:
“唔……嗯唔……唔唔嗯……”
随着手指的深入,荀风挣扎的幅度渐渐大起来,靳原控制不好,几次都差点刮破口腔内壁的黏膜,他怕荀风嘴破了吃不好饭,只能讪讪地抽出手。
——然后高高扬起巴掌,在荀风微微撅起的屁股上连着抽了两掌,没有留什么余力,荀风被他打得直发颤,闭着眼极其隐忍地呻吟,近乎崩溃地在一片黑暗中寻求庇护,腰肢拧动,无头苍蝇似地往靳原怀里栽。
太乖了。
靳原在他头顶上落下一吻,捉着他的手一并去揉自己抽出来的掌印,臀瓣上通红的巴掌印还沾着腥臭的水渍,情色意味胜于惩戒,靳原攥着他的手,沾了口水,在臀肉上一笔一画地写自己的名字,另一只勾着内裤的手将裆下那块布料随意地撇到一边,方便接下来的扩张。
署完名,靳原才松开荀风的手,掰开一瓣臀肉,摸到那枚软嫩的小穴,试探性地往里塞了一节食指,大概是因为镇定性药物的作用,荀风的穴口比平日更加松软,应激分泌的淫液也相对少一些,被异物入侵的时候表现得更加包容,柔软。
但不够湿。
靳原在扩张上很有耐性,他把荀风的一条腿架起来,岔在自己腰上,然后往下钻了一点,埋在荀风胸前,轻轻地啄了一口刚刚玩烂的那颗乳头。
几乎是同时,夹着他手指的肉穴剧烈地蠕缩了一阵,紧紧地绞着修长的指节往深处吞。
“真可爱……宝贝……宝宝……喜欢……”
靳原舔着荀风的乳肉恬不知耻地夸他,密匝匝的吻和温吞的扩张同时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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