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清又脆的一声啪落在颊上,极细微的刺痛让皮肤泛起了红色,靳原愣了一秒,继而不知所措地看向荀风,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荀风用拇指抚了抚他面颊上的指痕,然后把纯净水推到他面前,示意他可以喝了。
“身体不舒服要及时告诉我,我不想在尽兴的时候还要分心关注你的状态,好吗?”
“好。”
靳原抓过矿泉水,一饮而尽,荀风离开了水吧,从一个不起眼的收藏舱里取出一条长度适中的蛇骨链,绕到他身边。
“抬头。”
靳原听话地照办。
锁扣相绞的振动感透过皮肤传递到靳原的神经上,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项圈在系上链条后发出了嗡嗡收紧的声音。
链条的另一端牵在荀风手里,末端是一个和项圈皮质相同的握环。
靳原不禁想到了荀风说的,只要他动动手指,自己就会窒息。
“手给我。”
靳原递出手。
“两只。”
荀风并没有告诉靳原自己要做什么,只是攥着靳原的腕子,一前一后地把他的两只手都圈进了握把的手环里,然后抽紧了手环。
这样一来,靳原的项圈就和他自己的手拴在了一条链子上,荀风勾着锁链把靳原牵到了床边,给他铺好床,让他躺上去,戴上眼罩,盖好被子。
“你看起来不太舒服,先休息一会儿,我出去一趟,回来叫你。”
靳原的视觉就被这样温柔地剥夺了,他在一片漆黑中听到荀风的脚步声越走越远,消失在突兀的关门声后。
他乖巧地躺着,陷在松软的被窝里慢慢放松,后知后觉地感受到来自后颈的酸痛与麻痒,荀风说得没错,他的状态确实不太好。
和两个成年Alpha角斗几乎榨干了他所有的信息素,他的腺体严重透支,精神也跟着溃散。
他其实非常渴望和荀风产生肉体上的接触,抚摸、拥抱、亲吻,哪怕只是舔他的手……
靳原想着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细细地嗅,很遗憾,床具是新换的,上面没有荀风的气息,只有甜到发腻的留香珠味。
他更晕了。
荀风静静地站在门边,看着床上的Alpha因为得不到安抚翻来覆去,绞着被褥又咬又嗅,闷在枕头里有一声没一声地从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哪怕只听声音,都能感受到他此时此刻有多煎熬。
但是荀风不为所动。
所谓的休息本来就是放置调教,他在变相地测试靳原的心理服从性。
他喜欢乖的,靳原不乖。
得慢慢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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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外传来隐约的钟声,荀风踩着钟声的间隔走到床边,伸出手,在靳原的喉结上轻轻点了一下,微凉的指腹摁住温热的骨结,略微施压,缓缓上推,挤进项圈与皮肤的缝隙,勾紧了项圈。
靳原没听到开门声,在半梦半醒中蓦地被人收紧了项圈,呼吸受阻,本能地惊醒,他的眼前是一片黑暗,身体的主导权也还未完全回归,越绷越紧的项圈一丝一丝地抽离着他呼吸的空气,他仿佛听到了毛细血管不堪重负的炸裂声,毫无征兆的窒息让靳原陷入了无助的惶恐中。
“荀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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