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原按照荀风的指示用手腕夹弄自己的柱身,这个姿势很费劲,所以他做得也很艰难,刺激不到位,撸了许久,阴茎也还是半勃。
直到荀风轻轻地叫了他一声“阿野”。
徐缓的语气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缱绻温柔,靳原被这个称呼叫得一颤,好像被细细的吻啄了一下耳廓,半勃的性器瞬间硬挺直立,硬梆梆地从手腕之间顶出来,龟头翘得老高,马眼也跟着翕合起来,吐出一滴透明的腺液。
下一秒,这滴腺液就被冰凉的指腹抵住,缓和地揉开,慢慢润满小半个龟头,粗糙的薄茧和细嫩敏感的龟头摩擦,激起一阵阵触电般的快感。
靳原咬着衣角,不受控制地挺腰,发出小兽一般的喘息。
“想着我自慰过,对吗?”
荀风拇指揉着他圆滑的龟头,食指和中指托在冠状沟下,食指指尖扣包皮系带,时不时用指甲骚动,抠弄几秒,每当他用力时,靳原腿根的肌肉就会轻微地抽搐,裸露在外的小腹也跟着吸紧,绷出精干的线条。
靳原说不出话,一边喘一边点头。
“怎么想的?”
荀风虽然在问,但却没有让靳原回答的意思,自言自语似地,就连说的话也带了点自辱的意味。
“睡奸?强奸?还是肏开生殖腔?”
“你好像很喜欢内射。”
“有没有想过我怀孕的样子?”
“抱着肚子被你操哭。”
靳原的肉茎在言语的刺激下暴涨膨大,粗了一圈,荀风的手有些箍不住冠头,指间的韧带绷紧,手背上的骨棱凸起,皮凹进去,更显劲瘦。
他轻嗤了一声,像在嘲笑靳原的失控,一面揉着他的龟头,一面倾身,附到他耳边,装出哭腔低低地喘:
“阿野,阿野……轻点……呜,要……要顶到宝宝了……”
刻意压低的声线自然发颤,呼吸间带了点潮润的气音,轻飘飘地搔过靳原耳畔。荀风的拇指一直贴在他的伞冠上打旋捻摁,黏膜和表皮组织之间满是透明的腺液,两者夹着浆汁摩擦,咕滋咕滋的声音粘滑又清晰,靳原明显感觉到荀风指腹的薄茧被浸软了,角质层碾过马眼的感觉不再鲜明,但压在孔窍上的时间越来越长。
荀风逗他,喘了一句就不装了,任由靳原挺着腰胯咬着衣角唔唔呃呃地顶自己的手,表情玩味,垂眼看靳原的神态像在打量一条狗。
靳原的眼睛被他遮住着,看起来不像平日里那么凶,加上嘴被衣服堵满,说不出话咬不了人,徒有棱角,没有戾气,身上的侵略性也跟着削减了三分。
荀风的视线落在他嘴边被涎水沾湿的布料上,指节弯曲,毫无征兆地用指甲刮了一下靳原的铃口,最敏感的神经被硬物剐蹭,触电般的疼痛夹着极致的刺激蹿上神经,潜在包皮下的经络猛地暴凸,一直缓缓吐水小孔蓦然睁大,才冒出几滴前液就被荀风紧紧摁住。
伞冠中心凹陷,像是被掐破的李子,渗出浆液,猝不及防的阻塞让靳原腰腹紧绷,线条明晰的肌层在皮下剧烈颤动,连接脖颈与双手的链条因为他的颤动发出叮呤当啷的细碎声响,空气中弥漫着前列腺液的腥麝味,Alpha的胸腔像是剧烈鼓动的风箱,不住地传出近乎咆哮的喘息。
几秒过后,荀风松手,本该喷射而出的水液失去惯性,温吞地向外流淌,通红的龟头在前列腺液的包裹下闪着润泽的水光,靳原从被摁住的那一秒起就没了脊梁,锁在手环里的双手撑在床上,腰胯小幅度痉挛,上半身倾到床外,鼻尖额角细涔涔的全是汗,脑袋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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