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视过去,映入眼帘的是足有半米高的课外习题和教材,靳原用一种荀风只在宣传海报上见过的标准坐姿写题,动作比较慢,但因为换算得快,所以整个过程并不让人觉得墨迹,相反地,给人一种严谨而敏锐的舒适体验。
荀风扫了一眼,走回房间洗漱躺到床上,眯了很久还是没有睡意,拿起手机看时间,看到一通未接来电,来自靳原。
他拨回去,秒接,但是没人说话。
“……喂?”
“嗯……”
电话那端靳原的呼吸压得很低,掺着浅浅的喘,透过话筒喷进荀风耳廓里,嗡嗡的共振声热得像在烧。
联想到自己碰到他腰时的反应,荀风有些担心是不是自己玩太过伤到了靳原,匆匆坐起身,一条腿垂到地上,足尖扫着地板找拖鞋。
“靳原,你哪里不舒服吗?”
“没事,你别挂……嗯……”靳原在那边昏沉地嗫嚅,“多叫几次我的名字……叫我……”
荀风动作一顿,握着手机的指节紧了紧,没有说话。
与此同时,一墙之隔。
靳原靠坐在床头,衣服下摆撩起一半,腰腹微弓,紧实的腹肌随着呼吸堆垒,绷出凹凸起伏的线条,纯黑的腰带横亘腰间,被手拉低,勒红的痕迹覆了层性感的汗光。
他一只手搭在腿根处,握着手机与荀风通讯,另一只手伸在裤腰里,隔着内裤揉裹硬挺的肉茎,龟头浑圆饱胀,马眼在温吞的刺激下不停翕合,清液潺潺,黏润地沾湿布料,柱身盘虬的经络一寸一寸涨起狰狞的欲望。
内裤挑开,空气中逐渐弥漫开冷感的信息素,混着腥膻的气味,缓缓充斥满整个房间,手机那头一阵沉默,接着传来荀风温和的责问:“你在想什么呢?”
“你的嘴。”靳原闭着眼低低地哼了几声,对着荀风陈述自己的意淫,“你说我是小狗的时候,特别想……”
……插进去,顶到喉咙里,塞满再射进去,让你说不出话,只能跪在床上含着精液被我干。
想象着荀风被自己掐着脸顶到深喉的样子,靳原用拇指揉搓着马眼,握着柱身狠厉地上下捋动,紫红色的包皮被撑薄,吐出浑圆上翘的伞冠,马眼蠕缩,噗地吐出一股前液。
荀风不作声并不妨碍他自顾自地使坏撒娇,将没脸没皮贯彻到底。
“姐姐,我好像被你玩坏了。”
“……”
“你要对我负责。”
“……”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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