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烫的鼻息喷在面上,荀风蜷着手哽咽,耳边是清脆的铃铛声和靳原粗重的喘息,靳原抱着他温柔地顶干,阴囊拍打会阴,阴茎捣入穴眼,水液迸溅,他好像漂浮在靳原化身的潮汐之中,温暖潮热的热流裹缠着他颠晃,酥麻的余韵从尾椎骨漫开,浸透四肢百骸,荀风食髓知味地呻吟,娇喘,被顶得不住耸动,酥软发颤又无处可逃。
靳原抱着荀风亲吻,细致入微地观察他的表情,指腹抚过他紧皱的眉眼,湿红的鼻尖,和娇软的唇瓣,温柔地哄他,直至荀风无意识地勾住他的颈子回应亲吻,眉目舒展,失焦的瞳孔里光芒涣散。
“嗯……嗯唔……哈啊……”
靳原晃着腰问他:“喜欢吗?”
荀风的嘴被呻吟塞满,说不出话,只能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声模糊的“嗯”。
得到满意的答复,靳原奖励性地干他的花心,龟头缓重地顶在凸起的软肉上,吮咬着阴茎的嫩肉被刺激得疯狂蠕缩,高热的性事融出肉穴褶皱中的淫水,荀风一点一点被肏开,颤抖着抽搐,呻吟和着热液流窜出逃,被捣成白色的细沫。
阴茎被触碰的前一秒,荀风射了,浊白的精水浇了靳原满掌,热乎乎地顺着指缝往下淌,下身的操干戛然而止,靳原忽然将手撑在他脑袋两侧,沉黑的眸子一动不动地凝视着荀风,耐心地等他从高潮中回神。
“喜欢我吗?”
荀风茫然地眨了眨眼,唇瓣翕合,喘了许久都没顺过气,还没来得及思考就被靳原阴沉着脸捂住了嘴,掌心还残留着新鲜的精液,随着强势的按压挤进半阖的唇缝,臊膻的浊液流进口中,在舌尖漫开淡淡的腥苦,荀风摇着头抗拒,反而被捂得更紧,没一会儿就开始缺氧,窒息,只能顺从地放弃挣扎。
“唔,唔!唔嗯……唔……”
挺翘的龟棱重重地捣上宫口,娇嫩的肉环被顶得凹陷,密集的神经末梢忠实地传达着每一丝刺激,视线一片空白,荀风大睁着眼挣扎,喉结攒动,发出小兽受惊时才会有的黯哑呜咽,他清醒地感觉到生殖腔口被冲撞的快感,周身的神经都在颤跳,腰肢紧绷着弓起,媚肉颤缩,双腿痉挛,膨大的茎柱被剧烈抽搐的穴肉挤出一大段,清澈的水液随之喷涌而出。
下身潮润一片,他被靳原无间隔地操上了第二次高潮。
靳原垂着眼看他失态,许久才松开手,指缝间除了精液还混进大量涎水,全是荀风高潮时流的。
窒息性高潮让荀风下颌酸胀,大张的嘴无法自行合拢,于是抬起虚软的手去碰自己无知无觉的下巴,摸到满手的口水先是一愣,紧接着便是毫无征兆地抽泣。
他哭得浑身打颤,湿软的穴肉也跟着瑟缩,靳原被夹得脊柱发麻,又不敢操,只能耐着性子先抽出来,再小心翼翼地哄他,问他怎么了。
荀风拖着哭腔说自己坏掉了,被弄坏了,像受伤的小动物一样摊着掌心捂住眼,两张嘴都红润润地流水,乖张地淫荡。
他被操凶了总会神志不清地对人犯懵,说好听点是发骚,难听点就是欠操,靳原领教过多次,眼下知道荀风不是因为难过在哭,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亲亲他的嘴角,一边哄,一边掐住那方乱颤的腰,扶着性器髋胯挺动,重新把自己送进去。
荀风很快又开始喘,遮眼的手被靳原剥到一边,十指交叠,扣在床褥上,靳原操得很快,也很凶,接连不断的小高潮一波又一波地掠夺着他的理智,汗液淋漓,两人仿佛融为一体,靳原濒临射精时没有把他翻过来后入去标记腺体,而是将脸埋在他的颈侧,衔着几缕碎发咬住了枕头。
紧闭的生殖腔口被顶开一道细缝,伞冠顺着肉环蠕缩的节奏一点点侵入,温吞地捣碾了几十下后,借助高潮迸发瞬间溢出的水液作润滑,凶狠地破开了柔嫩的腔室,热烫的苞宫紧裹冠头,刺激结状体撑开内壁,马眼骤缩,贲张,浓稠的精液一股股打出去,被薄膜兜住,灌出一枚小卵。
微凉的精液撑大生殖腔,小腹不受控制地鼓起,高潮的余韵冲扫着神经,荀风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像是漂浮在云端,直至靳原起身,他才缓缓回神,腰肢抽搐,双腿发颤,不受控制地夹住靳原紧实的腰腹,哭着让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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