咨询结束后,秦医生让他在候诊室稍等片刻,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给他变出一小把雪柳,干枝抽得正盛,细碎的小白花嵌在叶间簌簌颤动,生机盎然,清香四溢。
Alpha分化后嗅觉细胞会分裂800倍,达到一千万个,对气味的灵敏度接近于狗。
靳原几乎是在嗅到花香的同一时间想起了那股萦绕在荀风琴室的房间里的气味。
近似他的信息素,是雪柳的花香。
他讷讷地接过秦医生给的花,试探性地问他:“这花每个人都有吗?”
秦医生摆摆手:“哪儿能啊?这是你爸让我买的,说跟你的信息素像,我们做咨询一般不会准备花,怕过敏,小饼干什么的倒是有。”
线索中断,靳原“哦”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失落,就听见秦医生又说了一句话。
“本来还要多的,你上次没来,我就分了一把给那天插档的病人,说起来也巧,他就是你问的那个情感缺失障碍,但各方面都表现得挺阳光,不是典型案例。”
靳原走出咨询室的时候整个人都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他怕自己一个没忍住就折回去问秦医生:“你说的那个病人是不是姓荀?”
其实不问也能串起来了。
世界上不会有那么凑巧的事——秦医生送了病人雪柳,荀风凑巧养了把雪柳;费洛蒙疗法在国内禁止,荀风凑巧出了一趟国;费洛蒙片的副作用是假性发情,荀风凑巧想和他做爱……
他早该发觉的。
那荀风这些天的表现到底是真情流露,还是费洛蒙作祟?
胡思乱想冲散了好不容易建立的安全感,占有欲作祟,靳原回到荣和公寓压着昏睡的荀风又做了一回,没有清理,以至于荀风一睁眼就觉得不对劲,腿根黏糊糊的,小腹微微鼓起,诡异的饱腹感比刚做完那阵还强烈。
伸手捞了一把身侧,是空的,被褥干燥,新换的,他记得靳原这会儿没课,所以懒散地躺在床上,等靳原弄完被子过来抱自己去洗。
靳原确实来了,但不是来抱他去洗澡的。
他揉了两把荀风的胸,抬起他的腿,一顶进去就插到了一个可怕的深度。
荀风懵软地攀着他的肩挨操,隐隐感觉生殖腔里的精液被干得往外挤,龟头堵着穴眼,胀得难受,眼前星星点点都是重影,什么也看不清,他凑上去亲靳原的嘴唇,声线颤抖,叫他轻一点。
靳原回吻他,但不回应,干得不算凶,但射了很多,抽离之后荀风的穴口糊满了浓精,缓缓往外流。
荀风惜命,没再睡过去,软着手抓住靳原的胳膊,问他:“怎么了啊?”
靳原明明是欺负人的那个,却被他问得委屈起来,黏在荀风身上,下巴抵着他的肩,眼眶红红的,密长的睫毛耷拉着,小声嗫嚅:“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要命。
荀风被他压得喘不过气,脑仁一阵一阵地旋,气息断触,话却说得清楚。
“我……不知道……我不太懂,我可能没办法给你你想要的那种喜欢……应该有很多人喜欢你吧,很好很好的喜欢……给我一点时间……”
他断断续续说了很多,好像怎么说都不对,每句话都颠倒的,又异常认真,靳原静静听完,忽然就不那么急切地想要一个答案了。
他捧起荀风的脸,躬身衔住那张嘴,把荀风絮絮叨叨的烦恼全都吞了下去,吃干抹净后用指腹揩了揩微肿的唇瓣,抱着荀风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