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情清淡,已经穿好了睡衣,慢悠悠地吹头发?,跟平时没一点区别,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跟刚才判若两?人。
等他吹干头发从浴室出来,熄了灯,掀开被?角上?床,把许意揽进怀里?。
他声音清哑地问:“还累吗?”
许意点头:“累死了。”
周之越眉梢微抬,看着她说:“明明今天什么都没让你做。”
许意把手搭在?他腰上?,别开头问:“那刚才是在做什么,做梦吗?”
“......”
周之越缓慢解释:“我是说,都是我在?动。”
许意:“那也很累,而且嗓子疼。”
闻言,周之越沉默地起身,去厨房给她接水。
回来时,他把水杯递给她,许意艰难地撑起胳膊,就着他的?手,咕咚咚喝了大半杯,最后舔了舔唇角的水渍。
周之越看见,喉结上?下?滑动,但最终还是移开视线,拿着水杯出去放好。
明天是周一,要克制。
再次躺回床上?,也差不多准备睡了。
许意翻了个身,头埋在?他怀里?,闷闷地说:“其实我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周之越笑了:“你都这么说了,我总不能说‘别问’。”
许意抬起头看他,轻声问:“除了我,你有没有跟别人...那个过。”
她补充:“有也没事,我就想知道一下?,听过就算了。”
几乎是话音落下?的?同时,就听到周之越的声音:“没有。”
许意眨了下眼:“真的?”
周之越这次倒是很直白,骨节分明的手顺着她头发滑下去,“只?想跟你做。”
许意抿住笑意,满意地翻了个身:“我也是。”
周之越也弯起唇角,在她后颈上很轻地吻了一下?。
许意轻声说:“睡吧。”
怕引起歧义,她又加上一句:“睡觉吧。”
“嗯。”周之越从身后揽住她的?腰,用力抱紧,低声说:“晚安。”
-
真正睡着已经是凌晨,次日早上?,六点的?闹钟,差点没把许意送走。
她困倦地睁开眼,感觉生无可恋。
睡人一时爽,早起上班火葬场。
昨晚体?力消耗太大,加上?只?睡了几小时,现在是真的身心俱疲。
今天还是周一,市区到开发?区的早高峰估计会很堵车,不得不提前起床。
昨天已经没有参与公司的集体?加班,今天再迟到或者请假,有点对不起朝夕相处的?可爱同事。
周之越看着她哭丧着脸,哈欠连天,像个木偶人一样从床上?起来,提议说:“不然今天也别去了。”
许意又?打了个哈欠,半开玩笑的?语气:“那你给我发工资啊。”
周之越认真回答:“可以,你想要多少都行。”
许意:“...算了吧,我还是要争取事业爱情双丰收的!”
说完,关门进了浴室去洗漱。
周之越也很困,但昨晚也忘记提前叫司机过来,只能自己开车回环金大厦那边。
有许意坐在?旁边,他还是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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