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
俩人一出去,厅里就剩岑越和二苗了,岑越其实有些累,拿了一张纸给二苗画‘简易冰箱’,“我刚说的两件事,一找打铁匠,做个中间夹层可放冰,铁薄一些,不要太沉了……”
“二就是找苏秀才,问他听没听过硝石。”
岑越在纸上写上‘硝石’二字。
姜二苗听得仔仔细细,说:“小越哥我知道了,肯定办好,你快歇歇吧,我走一趟回来在家呼呼大睡了一整天,你先缓个神。”他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咋说,就是往坏的说,今年果子买卖赚不下多大的钱,也没啥的,就是新手种庄稼,也不一定第一年就是好收成的。”
岑越一笑,说:“知道,谢谢你二苗。”
“嘿嘿,不客气,咱们是朋友嘛。”
岑越:“我不跟你客气,银子花销要记下来,就是咱们是朋友,所以钱的方便才要清晰,这样能长久。”
姜二苗此时不懂为啥这样,那找铁匠定这个,也没几个银钱——后头尾款小越哥结就是了,他掏就掏了,还有之前跑车,路上住宿吃饭,小越哥跟他说,要是记得不那么清,宁愿往高了说,也别低了……
他不懂这些,但记在心里,都按照小越哥说的做。
岑越交代完事,伸了个懒腰,出了会客院,直奔自己小院,跟刘妈妈交代,说他睡一会,吃饭就不要喊他了。
这一觉睡得沉,醒来时,阿扉趴在床头,也穿着单衣,外头天麻麻黑,岑越问什么时候了?他还想着傍晚,结果阿扉说:“越越,快天亮了,你昨晚没吃饭,肚子饿不饿呀?”
岑越:???
他睡了这么久吗?
“越越,我去喊梅香做饭。”齐少扉担心,越越不吃饭。
岑越喊住了人,捂着口打了个哈欠,含糊说:“这会还太早,再眯一会,我不饿,早上先要热水我洗个澡。”
“你洗了吗?”
齐少扉点点脑袋。
岑越:“谁给你洗的?”
齐少扉听越越这话音好像有点奇怪,像是不高兴,忙说:“阿扉自己洗的,阿扉可以洗,可干净了。一会阿扉还要帮越越洗澡。”
“知道了,那等会有劳阿扉了。”
“不有劳不有劳~”齐少扉又爬上床了。
夫夫俩在床上墨迹了会,纸糊的窗户亮了一些,齐少扉就麻利跳下床,自己穿着衣裳,说:“越越,我去喊人给你烧水洗澡,还有吃饭饭。”
“好。”岑越在床上应声。
他家大崽真好。
早起先是洗漱,岑越昨日回来赶得及,也没洗澡,不过饿了半天一夜,这会洗澡怕晕,干脆是刷了牙洗了脸,先吃早饭。
早饭刘妈妈备的,满满当当一桌子,又是油条油饼、小菜,还有豆腐包子——这个岑越喜欢吃,还有酸菜肉丝面条,手擀面特别劲道。
是花样丰富。
齐少扉吃的时候,故意说:“哇!刘妈妈疼越越,今日做了许多呀。”
“那三少爷想吃什么,明日刘妈妈疼三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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