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岑越手一顿,听出阿扉声的害怕,其实他刚听了也害怕。
“是不记得我了吗?”
齐少扉摇了摇头,回想了下刚才的感觉,说:“迷迷糊糊的,就是那种阿扉大了,阿扉要读书科举,阿扉好像没成亲,没有见到越越。”
“可我一想不对啊,阿扉才不要科举读书,阿扉要整日粘着越越,阿扉和越越天下第一好的。”
岑越笑了下,扶着阿扉去外头洗漱,“好,咱们天下第一好,谁都不忘了谁。”又说:“晌午刘妈妈给你做了鱼片粥,你没醒来,粥一直热着,都糊了,我自己吃了,给你下面条好不好?鱼糜汤面好不好?”
“越越做的吗?好好。”齐少扉摸了下肚皮,说:“越越,阿扉的肚子都瘪了,没腹肌了。”
“你好了,再练练就有了,到时候咱们一起。”
岑越说到这儿,伸手摸了下阿扉的肚皮,齐少扉有点痒,还有些害羞,却不动,由着越越摸,笑的眼睛亮晶晶的幸福。
面是和好的,岑越刚才把鱼肉挑出刺,剁成了鱼糜,是少许的豆油煎了煎,面条他让梅香擀的,擀的薄薄的,切得细成丝,这样好消化。
阿扉喝粥喝了半个月了。
早上吃的半个素馅包子没问题,岑越就想着给阿扉换个口味。
汤就是清水,不要肉汤打底,等烧开了,煎好的鱼饼下锅,一筷子面条,切成丝的青菜叶子,很快滚烫的汤泛起了白色。
鱼饼也冲散开,外面略焦黄,里面嫩嫩的。
一碗汤面出来,只放一点点盐,其他都不要,很鲜不腻味。
挧席……
齐少扉乖的很,知道生病惹越越担心,所以喝粥从来不闹,尽管其实他也不爱喝了,如今面条上来后,胃口就来了些,说好香啊越越。
“你慢慢吃,吃过了一会喝药。”
齐少扉一听喝药也不变脸,高高兴兴说好呀好呀。刘妈妈在旁奇怪,还说:“三少爷大了,现在喝药都不怕了。”
“阿扉要早早好了,越越就不担心阿扉了。”齐少扉说完低头吃面条,吹吹气不烫着,越越说慢慢吃的。
刘妈妈心里五味杂陈,三少爷这么乖这么好,怎么老是出这些事,老天爷您开开眼吧。
岑越陪着阿扉吃了一碗面条,面条不多,一筷子的量,岑越吃的也慢,见阿扉吃完了,还问要不要再来一些?
“越越,吃饱了。”
“那就不吃了,你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什么都可以吗?”齐少扉眼睛亮晶晶的,跟小孩子一样。
岑越:“好消化的都可以。”
“甜豆包好消化吗?”齐少扉磨人精,“越越阿扉想吃甜甜的。”
岑越听了倒是高兴,有胃口就好,说:“给你烤点小蛋糕。”
“什么小蛋糕?”
“晚上你就知道了。”
两人在院子里走了一圈,还去看了邹大夫,邹长青把了脉,说现在稳健,齐少扉一听稳健二字很是高兴,说越越阿扉快好了,你别担心了。
“我听到了,我们大崽快好了。”岑越顺着阿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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