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啊,不好听,你叫我少扉哥哥吧。”
“……”岑越囧囧有神,他刚叫大崽哥哥了?是懒洋洋的往旁边挪了挪,让大崽进来,嘴上说:“草莓哥哥~”
齐少扉诶呀的撒娇上了炕,贴着越越。
“我刚叫了两声了,没了,当初打赌的时候,可没说叫什么,怎么叫,叫几声,那就全凭我乐意了。”岑越理直气壮耍赖,然后闭上眼说:“好困好困,要睡了。”
齐少扉无可奈何,只能心里想下次一定,去吹了蜡烛,给越越掖了被子,睡觉把。
睡了一会,半梦半醒之间,有道声贴了过来,轻轻喊他:“少扉哥哥,你睡着了没?小越睡不着。”
齐少扉本来平静无波的心跳,骤然飙升,一下子什么睡意都没了,是双目亮晶晶的,侧着去看越越。
“少扉哥哥你看小越干嘛~”岑越眨了下眼睛,就一句话,大崽那劲儿,比夜里大黑的眼睛还像狼崽子。
笑死他了。
“越越。”齐少扉喊完,是眼睛亮晶晶的改口,“小越你真好看。”
岑越:……
大崽可真可爱。
然后两人在被窝里,接了个很纯情的吻,因为岑越肚子大了,齐少扉不敢碰,这么久以来,都是纯纯的躺被窝聊天说话,可新年第一晚,岑越是劲儿给大了,齐少扉激动许久。
少扉哥哥嘛。
两人亲了亲,火气上来,却硬生生的分开。齐少扉最后抱着越越,给越越念经,是清心经。
岑越:“……”
“越越你别惹我了,一会衣服脏了,要换来换去,你容易着凉的。”
岑越想到外头天寒地冻下大雪,他行动不便,阿扉肯定是要跑前跑后的,要是冻着了不好,新年第一天,一定是平平安安的,便抬着头,说:“少扉哥哥再念一遍清心经吧。”
齐少扉:呜呜呜呜。
这怎么念吧,越越就是给他捣乱。
大年初一不走动,两人是睡到日上三竿,补了昨日守夜的觉。等岑越醒来,外头雪寸尺厚,刘妈妈在灶屋操心,说今年可苦了,这雪不敢连着下了云云。
倒是没直白说,怕嘴里说了招晦气。
“小菊,郎君和三少爷醒了你去送热水,昨晚吃的腻,郎君早上肯定没什么胃口,我熬了小米粥,配着酸菜粉条包子……”刘妈妈让小菊进去送热水。
“诶。”小菊应了声。
洗漱后,岑越不想在炕上吃早饭,让放在厅里,炕屋这儿开会窗户通通风,也别烧了,白日里他其实不爱老待在炕上,很干燥的,都穿戴好,厅里书房也烧着炉子,那处都能打发时间。
吃过早饭,岑越吃了两个酸菜粉条包,真的很香。
他和大崽便移步去书房,大崽看会书,他练练字。过了会,两人便起身看看外头,院子里有人扫雪,岑越说:“这雪一时半会停不了,积雪就算了不扫了。”
“我去说。”齐少扉道。
岑越:“少扉哥哥,我其实是想看看雪的。”
齐少扉白日里一听,顿时脸涨红,想到昨夜种种,羞得脸皮发烫,越越又在捉弄他了。
“好了好了,再说下去小越要听清心经了。”
齐少扉快乐的说:“那少扉哥哥给小越系上斗篷,出门玩不说经。”
“……”大崽进步大,这才一会会就不脸红了。
两人穿了斗篷,才一出门,迎面的一股冷风,不过一下子让人清醒不少,一早上在屋里待得头昏脑涨,这会倒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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