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我家钱,污蔑我家丫头名声,您说怎么罚。”岑越道。
村长看着地上被绑的李壮子一家,不由心里叹气,这家人往常是欺负其他人,今个踢到铁板了,也不瞧瞧齐家,人家有钱有势有人,在乡里还有好名声,今日岑郎君口风定是李壮子小偷,那就是小偷了。
这一家子嘴都被堵住了,他还问什么?
不过也确实是村里人说的那般:活该了。
是该长长记性。村长思忖后,说:“李壮子偷齐家的二两半要还。”
岑越点点头,“自然,偷钱还回来,村长公道。那罚呢?不能就这般不清不楚算了,他偷我家银子,还回来是正常的,总不能不罚吧?”
“要罚。”村长说的慢,看着岑郎君,“罚抽鞭子二十下,怎么样?”
岑越点点头,“可。”笑说:“我都听村长的,村长公道,是齐村村民的福气。”
“不敢当。”村长神色也轻松了,岑郎君到底是抬手放过了,只给了李壮子一些教训,希望李壮子以后知道好歹。
岑越笑着等,没走。村长见了,便只能喊了人,“取鞭子,打。”
李壮子就在这儿受了二十鞭子。
岑越围观了全程,等打完了,岑越点了点头说:“放开吧。”
车夫一放手,李家人挣脱了,嘴里的东西呸的吐出来,李母是张嘴就骂,岑越挡了下阿扉,冷冷静静说:“你今日骂我,怎么骂的话都记下,不怕反噬到你身上,你儿子,你一家身上,你就骂。”
“二十鞭,你们一家觉得轻了,那继续来找我,继续编排。”
“今日的事,村长见证下,他挨完了打就此作罢,要是你们还生了什么心思,敢到我家搞什么小动作,护院要是抓住了,不用我发话,拿了人直接给我打断腿。”
李母听得眼底闪着惧怕,是嘴唇抖动想说什么、闹什么、骂什么,最终是一字片语都不敢说出来。李壮子更是疼的额前豆大的汗,不敢再言语。
“钱拿来。”岑越问。
李壮子爹这会是咬着牙,打了儿子脑袋一下,“都是你害的,钱赶紧还回去。”
二两半的银子没花,就是花了,这会也得吐出来。
岑越不急,就等着,一文钱都少不得,等李壮子娘拿了银子来,这才放了话,“回吧。”
外头村民是害怕了些,没人敢说什么嗑什么牙。
岑越一见,笑了笑,很是和气说:“今日真是对不住大家了,吵吵嚷嚷的,还劳累大家耽误做了见证,这般吧,明日李村村民来我家,寒瓜下来了,每户送一个寒瓜,算是补偿大家了。”
“岑老板太客气了。”
“也没什么的,怎么就送寒瓜了。”
“客气了客气了。”
村民这下才找回了舌头,纷纷说着推辞的客套话。岑越笑眯眯的,一反刚才的威逼架势,说:“都是乡里乡亲的,没什么,劳烦村长做个记数,我家的东西,以后酬谢乡里,李壮子一家一概除外。”
“自然自然。”村长送人出院子,总算是结束了。
一行人是浩浩荡荡的回。
姜二苗一直没开口,走的远了,才小声说:“小越哥你刚才好厉害啊。”
岑越一看二苗是星星眼,再一看,他家大崽也是崇拜目光,岑越:……
“你们不觉得我这是仗势欺人?跟恶霸似得?”
姜二苗摇头,“都是那家先撩架的,活该。”
“越越这是替天行道主持正义。”齐少扉认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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