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怔了怔,他歪头想了想说:“我之前的确想当族长。”
比如在夜蛾正道婚礼上和乐岩寺校长聊天时。
日下部笃也耐心地问:“为什么想当族长?”
锳纪给出答案:“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做完了再将族长还给叔父。”
日下部笃也心里呵呵笑,我就知道是这样。
“那你现在还想吗?”
锳纪摇头:“目前没什么想做的了。”
甚尔被除族后自然婚姻自由,家里管不到了。
日下部笃也的目光落在锳纪的发型上,难道是因为已经烫好造型、所以不需要当族长了?
他摇摇头:“反正总监部提高了对你的危险性评估,你小心些。”
锳纪无法理解:“总监部这么怂吗?那他们之后岂不是还要警惕五条?”
日下部笃也吃饭的动作一顿:“这和五条有什么关系?”
锳纪晃了晃手机:“相彦在咨询我,五条悟也想敲打一下族里的长老,正找我问哪个理由听起来更合适呢。”
日下部笃也:“……”
他语气艰难地说:“五条悟有十岁吗?”
锳纪算了算,不说五条悟的真实年龄,按年头算的话:“现在十一月了,明年他就十岁了吧?”
日下部笃也:“他才十岁就想当实权族长、敲打家里的长老了吗?”
锳纪随口说:“不是啊,他想有自己的银行卡,拿到花钱自由、不被干涉的权利。”
日下部笃也:“……”
说到这里,锳纪也为五条悟打抱不平:“说起来五条悟的任务金都是以亿为单位,他家里人却不给他零花钱,的确挺过分的。”
日下部笃也僵着表情问:“那你给出了什么建议?”
锳纪兴致勃勃地说:“我说我十岁时有卡他没有,他可以用这个理由打长老,反正五条和禅院向来针锋相对嘛。”
日下部笃也听后内心是崩溃的,你们这是针锋相对?你们这是狼狈为奸吧?
算了算了,御三家有毒,他还是不掺和了。
日下部笃也:“我吃完了,对了,下午有课,别忘记了。”
夜蛾正道昨天就从京都回来了,老师上课,学生听课,天经地义。
锳纪哦了一声:“你上午有任务?我正好没事,要一起吗?速度搞定,我打算叫上学校所有学生晚上去银座吃大餐,我请客。”
日下部笃也:“不用,只是个三级,我能搞定。”顿了顿,他诧异地说:“五条相彦不是还在京都吗?”
锳纪哈哈笑:“相彦说中午坐车回来,他不要在五条悟打人时留家里,他要跑到东京避风头。”
日下部笃也翻了个白眼,摇摇头走了。
中午的时候,九十九由基和加茂原从任务地回高专了,九十九由基见到锳纪后,立刻打听内部消息,加茂原竖起耳朵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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