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见到锳纪后先是一愣,继而这人飞速反应过来。
“禅院锳纪大人。”
锳纪的眼睛刷得亮了,他看了看中年人,又看了看旁边的妇人:“你们两个是来照顾相彦的吗?”
那个妇人主动说:“老身五条实子,之后一年请您多包涵。”
锳纪立马高兴起来:“我是禅院锳纪,以后我的早饭和晚饭拜托啦!”
外面五条相彦挂了电话,兴高采烈地和锳纪打招呼:“哟,锳纪大哥,你怎么才起床吗?”
锳纪招呼着三个人进来:“我昨天帮兰司堂叔搬家,睡得比较晚。”
他打量五条相彦,将近一年多没见,五条相彦长个子了,身材也厚实了不少,白色碎发落在脸颊边,脑袋后面的小辫子变长了。
“向阳这边有三间房,我在中间这一间,另一边的客房里有人住了,是我找的助理,平时帮我画漫画。”
锳纪带着五条相彦看房间:“剩下一共五个空房间,你自己随便选吧。”他又对跟在后面的实子夫人说:“您也是,随便选。”
那位夫人忙不迭道:“您无需用敬语,有什么事直接吩咐就行了。”
另一个五条中年人开口:“冒昧打扰,之前宅子的结界核心在哪里?”
锳纪指着较为狭小阴冷的储物间:“这里,昨天已经清理干净了。”
他这么说着,又看五条相彦:“我今晚不在家里住,一会要出门,明天上午你不用等我,直接去学校礼堂报道,我有社团活动,咱们中午再联系?”
五条相彦也知道在家里人盯着的情况下,他不好和锳纪聊什么,他又不是百无禁忌的五条悟大人,于是五条相彦爽快地说:“行,那明天中午见。”
锳纪换了衣服,又很没距离感的直接拉开兰堂房间的障子门,他一把掀了被子,将这个睡懒觉的法国人从被窝里拖出来。
“去洗漱!你不是要去看弟弟吗?还睡!”
兰堂睡眼惺忪地去洗漱,他很随意地对五条相彦点点头,就一边哆嗦一边出门:“好冷,现在过去也见不到吧?初中开学也有校长讲话,我们可以十二点再过去……”
锳纪批判兰堂:“你这哥哥当的太不称职了!弟弟入学的重要时刻,你不拍照片留念就算了,居然还想迟到?怪不得他不认你这个哥哥!”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离开了宅子,等锳纪和兰堂离开后,五条中年人才表情微妙地收回视线,没想到禅院锳纪私下里这么不拘小节。
这么说来家里传得禅院锳纪在交流会里带着小辈们玩野球拳的事是真的了?
五条中年人清了清嗓子,对五条相彦说:“那个黑灰发色的青年应该是高原咨询公司的成员,要不要查一查?”
五条相彦耸肩:“不着急,要在这里住好久呢,先布置宅子的结界、再收拾行李吧。”
五条相彦对中年人说:“你们别去客房,更别去锳纪的房间,省的出事了说不清楚。”
五条中年人面露难色:“那结界会有空隙的。”
五条相彦:“那你留个可拆卸的术式,等锳纪回来了,我和他说一声,在他眼皮子底下插术式。”
五条相彦又对老妇人说:“你去周围看看日用生活,再收拾一下家里。”
老妇人点头:“交给老身吧。”
五条相彦将自己的行李放在锳纪隔壁后就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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