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往,不要只看重门第。这就是所谓的专心正色了。】
【如果行为举止轻浮,目光和神情游移不定。在家披头散发,出门就浓妆艳抹,说不恰当的话,看不该看的事物。这就是所谓的不能专心正色。】
秦王宫。
嬴政不由得嗤了一声。
这岂不是丈夫死了,寡妇也不能再嫁之理?!
【就是说,真的很想问问班昭,你到底是有多卑微卑弱,要把男人捧的这样高?】
【丈夫是天,不能违背神邸,还什么上天会惩罚你,丈夫会怠慢你,那还当什么妻子,直接当奴婢好了,岂不是更卑微,更卑弱,更能满足你的所思所想?!】
【什么曹大家,自己都是男人身边的卑弱者,是怎么有底气去教导别人的?让人跟你一样卑弱,卑微,捧着男人,侍奉着男人,最好是一心在家,专心侍夫,守着后宅那一片天地,那怎么你就能出入宫中,以女子身份干政行事?!】
【什么为女子着想,什么女诫!】
【说白了,不就是站在男人的立场上,以女子身份,亲自给女性同胞上了一道又一道枷锁!】
【而后这拴着女人脖子的铁链子,是由你班昭亲自递到男人手上去的!】
【女子之大贼也,不外如是!】
咚——!
犹如一记狠狠的重锤,直接砸到了班昭的脑袋上,简直让她头晕目眩,仓惶惊惧!
她哪里是要给女子上枷锁了?!
又哪里是想……想给女子脖子拴上铁链了……
她不是……
班昭张了张嘴,可却是完全说不出任何话来……
再看历朝历代中,想要维护女德的众多女子们,竟也是半晌哑口无言。
于脖子上拴上铁链子?!
那岂不是……岂不是和……和狗无异?!
拴着狗,看门护院的狗?!
不不不!
怎能是如此!
天幕怎能这么说?!她们哪里就是了,她们……
众多女子想要出声反驳,更甚至想要出声斥责,可是大多数,她们张着嘴,却也是说不出多少话来。
守着丈夫,守着后宅……可再看班昭?
她不是干政吗?她的确是在干政啊!
一边干政并教导他人,一边却又要对丈夫卑微卑弱?!
【女子要专心,丈夫却能再娶,可真是为那些想要休妻纳妾,抬平妻,甚至宠妾灭妻的男人着想。】
【你自己想这样,别拉着所有女子跟你一起共沉沦好不好?!】
【自己约束禁锢自己就够了,怎么就有脸还这么教导别人?!】
【若是嫁的男人是个负心汉,是个薄情寡义的,是个不能托付终身的,难道女子就活该一辈子守着这种男人?一辈子受苦受罪,不得解脱吗?!难道女人就活该天生忍受这些,活该就天生比男人低贱吗?!】
【既然如此,还指望女人生什么孩子,让男人自己生去好了!你看他们自己能不能生的出来?!】
【要得到别人的尊重与信赖,是要自己有能力站稳脚跟,而不是摆低姿态祈求来的!】
【凭什么男人能休妻,能再娶,女人就只能像个被摆弄的物品一样,逆来顺受,甚至还不能有所其他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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