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外浪荡几年后,回来又剃成了寸头到处开酒吧,幸福快乐地当一个二世祖姐宝男,对话常用句式:我姐说。
“——我姐说你最近常去一家茶舍啊?”
贺闻帆抿了口柠檬水:“我一直都去那家。”
“不一样吧,”谢城挤眉弄眼:“最近不是换了个新茶师么,听说人标致得不行,手艺还好。”
贺闻帆抬眼:“所以呢?”
谢城撞了撞他肩膀:“来感觉了?”
贺闻帆没说话。
谢城咳了声,正经了些:“来感觉挺好的,但哥多少提醒一句哈,那人来历有点问题,你自己应该也查过吧?”
“你查他了?”
“我是查了,”谢城灌了口酒,“但屁都查不到,你说搞笑不搞笑?小爷我什么人脉,我都查不到那得是什么背景?”
贺闻帆垂眸摩挲着杯壁,面孔半遮在阴影里。
谢城瞧着他的反应,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你果然也没查到。”
他揽着贺闻帆的肩膀,小声说:“咱俩,加一起都查不到,你是不是该慎重点?你心里有计较了吗,大概是哪家派来的?”
贺闻帆叹了口气:“不用,他最近都不来了。”
“不来了??”谢城瞪大眼:“不来多久了?”
“一周。”
“卧槽,这他妈是到欲擒故纵了啊!”
贺闻帆眉心一抽。
“让我猜猜,理由是不是病假?”
“……是真的生病。”
谢城两手一拍:“这不就更毫无破绽了?”
贺闻帆:“…………”
谢城忧心忡忡地搭着贺闻帆的肩:“你不觉得吓人吗?这么好的心机这么好的手腕儿,长得还他妈惊为天人,背景更是半点不清楚,这种人在身边你不觉得心里悬得慌?”
他认真成这样,贺闻帆忽然觉得好笑,扭头看着谢城。
谢城一哆嗦,悄悄往后挪:“不是你笑什么,你别这么看我,怪渗人的。”
“重要吗?”贺闻帆问。
“什么?”
贺闻帆十指交握,端端正正坐着,又抛出一个问题:“或者你觉得,我这么多年勤勤恳恳工作,是为了什么?”
谢城一嗤:“天生劳碌命爱干活儿呗。”
贺闻帆静静地看着他。
谢城顿时周身拔凉,手忙脚乱转移视线。
他认识贺闻帆这么多年,对贺闻帆的了解不说十成,怎么也有个七八成。
贺闻帆这人看上去光明磊落是个君子,待人接物也体贴周到,但其实算不上什么好人。
他对你客气,不见得是喜欢你看得上你,只是他懒得费心思。他体贴周到也不是因为善良,只是装装样子。其实眼高于顶还自傲,没几个他真正喜欢的人,也没几个他打从心底里瞧得上的。
这样的人,非常享受权利和占有带来的快感,所以他需要拥有巨大的资本让自己能够为所欲为。
“方便你丫随心所欲发癫呗。”谢城道出实情。
贺闻帆轻轻地笑了出来,没有反驳。
谢城看他毫不在乎的样子,渐渐也觉得自己多虑了。
也是,是不是故意接近对贺闻帆来说有什么重要呢?
他压根不在乎,也从不认为一个人会有能力对他造成多大的影响。
“可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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