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的意思。
“那个……很好看?”他试探着问。
“还行吧。”付晚说,“商战写得挺爽,把你塑造得好帅。”
至于别的,付晚也没看明白,他只关心他跟他哥怎么嘎嘎乱杀,对缠绵悱恻爱恨情仇兴致不大。
“……别闹了。”齐烨低头说,“忙你的去吧。”
“哥。”付晚突然出声,“你不高兴吗?”
齐烨怔了下,随即说:“没有。”
他不该用自己的私心去要求付晚,对于这场协议结婚而言,付晚的参与度已经很高了。
可是付晚对他片刻的低落都觉察得尤为敏锐。
旁人看不穿他,只觉得他清贵骄矜,摆着昕屿继承人的清高架子,但他在付晚面前,很少设防。
“走吧,回房间。”付晚率先往两人卧室的方向走去。
“这就回去了?平心tv的希望之星,你不播了吗?”齐烨问。
“时长够了啊,等下用手机退掉直播就好了。”付晚伸出几根手指,在齐烨的眼前晃了晃,“我今晚赚了大概这个数,我养你啊。”
齐烨被他逗笑了。
从很久以前开始就是这样,付晚似乎很能拿捏他的情绪,就算是不了解情绪的根源,也能花样百出地叨得他开心。
付晚推开卧室的门,惊呆了。
婚礼的氛围组对他俩的卧室做了点布置,大落地窗的纱帘卷起,玻璃外是云雾缥缈的夜色山景,房间里的灯光调得很暗,蜡烛的微光亮着,周围铺了一地的玫瑰花瓣,房间里点了香薰,是一个意味朦胧的暧昧环境。
齐烨觉得有些尴尬。
这种暗示意味明显的环境,他怕自己稍有不慎,会让付晚觉察到自己的心思。
他不确定,如果付晚知道,在这场合作性质远大于感情的婚姻里,他自己所抱有的想法,还愿不愿意再那么亲近地靠近他。
他正想着这么把这些乱七八糟的花花草草给弄出去,身边的人却像是忽然兴奋了一般,跳起来扑到了柔软的被褥中央,在铺成心形的玫瑰花瓣上打了个滚。
“我早就想这么干了。”被窝里传来个声音,“我闹我自己的洞房。”
齐烨:“……”
他心里刚要开花长草的一亩三分田,好像突然进了只闹事吃瓜的猹,三下两下连花带叶拱了个七零八落。
他正站在床边想着,一只手忽然伸过来,抓住他的衣领,这突如其来的力道拉得他俯下身去,摔倒在付晚的身上。
他用手肘撑着床单,单膝跪在付晚的腰侧,弓着腰,避免两个人的直接贴近。
他有些庆幸,他回家之后就换上了宽松的睡衣,昏暗的房间里,东倒西歪的付猹暂时觉察不到他身体的反应。
付晚微长的头发贴着浅色的被子,颈部线条优雅懒散,因为刚才的兴奋,他轻喘着,脸颊微红,目光倦懒放松,嘴巴微微张开一条小缝。
齐烨很想低头吻上去,但他很清楚,付晚只是在喊他一起滚床单。
字面意义上的“滚”。
“幼稚。”齐烨收回目光,沉着脸站起来,“休息吧,明早我要去公司。”
“行。”付晚很好说话。
他洗漱完,躺在床上,嫌自己的被子不够舒适,撩开了一个角,整个人钻进了齐烨的被窝里。协议结婚好像没有给他俩的关系带来什么实质性的变化,他还是跟他哥一起睡,还是喜欢在躺下后靠着齐烨身上的橙花香味安然入梦。
齐烨做了个有颜色的梦。
他很克制地告诉自己这是梦,把自己一榔头从梦里敲了出来。
醒了,但又没完全醒。
他一睁开眼睛,就发觉,他和付晚几乎呈现着零距离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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