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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没有机会练习,好歹自学一下理论知识呢?”边辰实在按捺不住,抱怨起来,“去看看片行不行?是不会找吗?”
礼子宁尴尬极了:“看了的,但……感觉不太一样。”
“再多看看。”边辰说。
“挺多的,”礼子宁越说越小声,“手机里还存了一些,认真研究过,都觉得自己有点变态了……”
边辰一时没忍住,笑了。
礼子宁察觉到了,态度立刻变得积极了一些:“自学终归还是凭着想象力在闭门造车,我以后可以经常向你请教吗?”
“要不别学了,”边辰说,“放弃吧,对大家都好。”
“……”
“我明天要去总部开董事会议,”边辰烦躁地叹了口气,“这样的状态,真是被你害死。”
“那怎么办?”礼子宁担忧。
“能怎么办?”边辰说,“除了一边忍一边在心里骂你还能怎么办?”
礼子宁低下头:“……对不起。”
很庆幸的是,相比较他们相识的第一夜,这一回的礼子宁至少非常听话,处于可控状态。
半途边辰实在难以忍受大声喊停,他在短暂的迟疑过后还是老老实实依依不舍照做了。
到了第二天,边辰在行动时虽还残留着些微异物感,但已经完全是可以忍耐的程度了。
比起礼子宁造成的打击,会议本身更让边辰感到不适。
他早已习惯这样的场合,陌生的只是那些人对待他的态度。
十年以后,在座的除了边学笙,哪一个不是对他恭恭敬敬?
不像现在,各怀鬼胎,不是端着架子就是想要捧杀的,一个个话里有话。
边辰耐着性子听着一群老狐狸各自表态,也配合着说了些场面话,全程不卑不亢。
最后的表决环节,九人中五人举手赞成,其余四人并未反对,而是选择了弃权。
边学笙是那四个人之一。
现场很明显有人原本也想投赞成票,察觉到他的态度后改变了选择。
会议结束后,边辰碍于礼数,主动去向边学笙请安。
边学笙的办公室很气派,足足八十多个平米,全景落地窗,其中三分之一的面积是高山流水的造景,走近后能听见潺潺水声。
他这些年已经很少出现在公司,但这个房间依旧打扫得明窗净几,景观中的植物苍翠葱郁,水流纯净。
边学笙坐在办公桌后,沉默着把边辰上下打量了一番,好一会儿后才开口道:“有一阵没见到你了。我想想,至少大半年了吧?”
“刚开始接手工作,这段时间一直忙于学习,”边辰说,“想着不能给爷爷您丢脸,光顾着钻研,没顾上生活。”
边学笙轻笑了一声。
边辰也笑了笑,注视着边学笙,不再开口多说什么。
他暗想着,原来十年前这个老头子的法令纹就已经那么深了,模样看起来比可实际年龄老迈得多。但对比十年以后,却还是有着明显的不同。
此刻他的皮肤上还没有明显的老人斑,多了几分光泽,不像边辰记忆中那般暮气沉沉。
这段时间来他见了不少故人,对比之下,外貌变化最小的竟是他自己。
刚回来时他对着镜子认真观察过,一眼看去气质稍有变化,可要说具体哪里不一样,却又挑不出来,也不知是现在的自己长得太急了,还是未来的自己驻颜有术。
“听说你那边处理得很不错,”边学笙又说道,“我已经了解过,确实有几分手段,让我有些刮目相看了。”
“谢谢,”边辰说,“您的肯定对我而言意义非凡。”
“思路清晰、雷厉风行,可见经验老道又充满自信,”边学笙说,“忍不住让人怀疑,是不是背后有高人相助?”
“边烁教了我很多,”边辰笑笑,“这份成绩他有很大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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