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辰给予了沉默又热情的回应。
当被礼子宁压着躺在了床上,他的视线依旧是模模糊糊的。
他想起了那个夜晚,他与二十九岁的礼子宁没来得付诸实践的亲吻。想起不久前礼子宁诉说的梦境、梦境中隐藏在平静表面下的汹涌爱意。想起第一次在办公室里见到礼子宁时的画面、礼子宁凝视着他时如狼犬般执着视线。
那些看似平凡的碎片在他心中留下了刻骨铭心的印记,然后彻底消失不见。
这世上除了他,没有人会记得了。
“你是我的,”边辰在礼子宁的耳畔命令,“除了我身边,哪儿都不许去。”
“这是当然的。”礼子宁说。
他撑起上身,用手指轻柔地拭去边辰面孔上的泪水。
边辰自觉失态,不愿被他一直看着,说道:“去把灯关了。”
礼子宁照做了。
当房间变得一片昏暗,礼子宁很快又回到了他的身边。
“别再哭了。”他抱着边辰,柔声安抚。
“……这不是哭。”边辰说。
“嗯,我知道。”礼子宁覆在他身上,一下一下亲吻他的嘴唇,“是爱情,边先生。这是爱情。”
边辰没有再否认,只是伸出手来,搂住了他的背脊。
下船后的这些天里,他们有过几次。
船上的那一回确实是意外,礼子宁时间一点儿也不短。可因为技术原始,漫长反而让人感到折磨。
但经过磨合,边辰多少是适应了一些的。
在情绪催使下,些微的疼痛变得完全能够忍耐。
当边辰又克制不住落下眼泪,礼子宁显得有些慌张,连声问他是不是难受,要不要停下。
“没关系,”他告诉礼子宁,“继续吧。”
见礼子宁迟疑,他又催促道:“快一点。”
太多无法言说的纷乱心虚,他迫切需要一场淋漓尽致的发泄。
他的礼子宁很乖,会竭尽所能地满足他。
第二天边辰又一觉睡到了上午。
他睁开眼时,礼子宁已经醒了很久,正半搂着他玩手机,心情很好的样子。
“早,”他主动同边辰打招呼,“你醒啦!”
边辰半眯着眼,问他:“你怎么在我床上。”
礼子宁眨巴了两下眼睛。
边辰抬手揉了把脸,又说道:“哦,想起来了。”
丢人的记忆一股脑儿涌进边辰的大脑,回忆起昨晚自己泪腺莫名失控的场景,他羞愤欲死。
出于逃避心理,他飞快掀开被子穿上内裤,才刚下床,便因为突如其来的酸软差点跪在地上。
礼子宁赶忙扶他,又把他塞回了被子里。
“很难受吗?”礼子宁担忧地问。
“你真的是在关心我吗?”边辰瞥他一眼,“我看你好像有点得意。”
礼子宁飞速摇头,他耳垂上的银色耳钉也跟着一同晃动。
“我真的担心你,”他告诉边辰,“我知道我不怎么样,没什么好得意的。”
边辰移开视线,轻声道:“其实还行,挺好的。”
礼子宁一脸震惊,说不出话来。
边辰皱眉:“有什么问题吗?”
“我以为你就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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