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然后说道:“交换个联系方式吧?也许以后有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学长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感慨道:“你人还挺好的。”
和学长分别后,礼子宁送丁雨薇回学校。
两人边走边聊,大多的话都是丁雨薇在说,礼子宁只是附和。
“学长其实人很好的,虽然长得不算特别帅,脾气也有点急,”她说话时半低着头,视线落在面前的人行道上,“他是个非常善良的人,很公正,也很刻苦。我上次说他脾气暴躁,其实是假的。他急性子,但脾气很好,对身边的人都特别包容。”
“嗯。”
“他也没有缠着我,反倒是我,以前总是缠着他。他很容易害羞的,总是被我闹得不好意思,我就喜欢看他脸红支支吾吾的,很可爱。”丁雨薇说着叹了口气,“以前相处都是我主动,我没想到他会那么执着……更没想到听我说完以后又那么干脆地表示愿意尊重我的选择。”
“你会后悔吗?”
“不知道啊,也许会,也许过一阵就把他忘了,”丁雨薇笑了笑,“能做出这个决定,就说明我也不是什么痴情种,对吧?”
礼子宁也跟着笑了笑。
“我这么坏,他还说我是善良的好女孩。他真笨。”
“……”
“怎么不说话?”
“如果后悔,记得趁早,”礼子宁说,“错过可惜。”
丁雨薇停下脚步,顿了顿,又再次向前走去。
“你比我洒脱。”礼子宁说。
那天边辰问他,如果那天没有留联系方式会怎样。他说不想假设,可之后还是不由自主地在心里偷偷思考了那样的可能性。
他想,自己一定无法轻易忘记这段经历。他会在心里记很久,时时回忆,日后见再多的人,也难以磨灭那短暂一夜、在酒吧的惊鸿一瞥。
这世上不会有人能覆盖边辰在他心中留下的痕迹。
那是他用刀刻下的,若有一天淡了,就亲手再刻一遍。
“意思你很专情吗?”丁雨薇问。
礼子宁想了想,告诉她:“我是一个偏执狂。”
礼子宁到家时,没有在大门口看到边辰的拖鞋。
“边先生,”他主动向里喊,“我回来了!”
客厅的方向传来边辰的声音:“吃过了吗?”
“没有,”礼子宁快步往里走,“你呢?”
边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腿上搁着一台笔记本电脑,似乎正在忙碌。
会留在这里处理公事,无疑是在刻意等他回家。
“还没有,”边辰关上了笔记本,“那一起吧。”
“你在等我吗?”礼子宁问。
边辰并不看他:“我只是忙得忘了时间。”
礼子宁不信,但没有说出口。
两人坐在桌边吃了会儿饭,边辰主动问道:“心情不好?”
“我以为他俩说清楚了就会在一起,”礼子宁说,“没想到最后还是决定分开,有点儿难受。”
边辰安静地咀嚼,若有所思,并不接话。
“如果是你,会怎么做呢?”
“我妈要我把你赶出去,你不还是住着。”边辰说。
礼子宁冲他笑了笑,突兀地问道:“你看到我的新电脑了吗?在书房里。”
“嗯,”边辰问,“为什么买台式机?带起来不方便。”
“要带去哪儿?”礼子宁说得很刻意,“我就住这儿。”
他是故意的。边辰对母亲说马上就会让他搬走,他听见了,不知真假,选电脑时存心挑了没有便携性的台式机,就是要赖着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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