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着调的话,都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好回避那些糟糕的经历。
他明白礼子宁的苦心,可有一件事,还是有必要再次进行确认的。
“我那时候跟你说的事,是真的。”他告诉礼子宁。
见他执着着非提不可,礼子宁有些无奈:“什么事?”
“你的父亲,”边辰说,“当初他——”
“我知道。听过好多遍了,”礼子宁打断他,“耳朵都要长茧了。”
“……”
“我跟在边老爷子身边那几年,他隔三差五要提一次,”礼子宁叹气,“老实说,挺烦的。”
“……”
“一定要说的话,我确实有点不高兴,”礼子宁看着他,“边先生,你真的觉得这会影响我对你的感情吗?”
边辰被他看得心虚了:“也、也不能完全不在意吧?”
“有这样的父亲,你明明也是受害者。”礼子宁说。
边辰愣了愣,低下头去,抿住了嘴唇。
“不过,刚知道的时候是确实点难受。来之前,边老爷子找我过去,就是告诉我这个,”礼子宁说,“听完担心了一阵,怕你对我那么好是不是只是想要补偿我。”
“我是最近才知道这件事的。”边辰解释。
“就算最开始真的是补偿也没关系,”礼子宁笑了起来,脸上的锐气顿时变得柔和,是与记忆中完全相同的温顺模样,“而且,我看得出来啊,你对藏在心底的那个男人一直都是认真的。你好爱他。”
边辰羞耻但倔强:“多提就没意思了。”
礼子宁笑意更甚,就这么看了他一会儿,眼神中逐渐染上了一些更浓郁的情绪。
“能再见到你,真是太好了。”他说。
边辰伸出手臂,主动地抱住了他。
“嗯。”
礼子宁的体温隔着衣物传递过来,隐约还能感受到他胸膛下的鼓动,踏实感和失而复得的喜悦在边辰胸口涌动,眼眶也跟着湿润起来。
在爱上这个人以前,边辰从来不知道自己是一个那么爱掉眼泪的人。
他们安静地拥抱在一起,一些碎掉的、风化的、受了伤的东西便随之修复,几乎完好如初。
就这么过了好一会儿,病房门被敲响了。
两人这才分开。
边辰应了一声后,房门立刻被打开,边烁一脸焦急地冲了进来。
“没事吧你?”他跑到病床边,推开明显受伤更重的礼子宁,皱着眉问道,“你脖子怎么了?”
“破了一点点皮。”边辰说。
边烁在边辰筹钱时就得到了消息,帮了不少忙,之后坐着能买到的最早的机票赶了过来。一路舟车劳顿,风尘仆仆。
此刻听说绑匪已全数落网,人也没什么大碍,终于长舒一口气。
“接下来的事儿就交给我吧,”他对边辰说,“你们俩早点回去,好好休息一阵。”
“你这么过来,嫂子那边没关系吧?”
“她也担心你,”边烁说,“你记得跟她报个平安。”
“你把这些告诉她啦?”边辰担忧。
“还用我说,都上新闻了,”边烁叹气,“连老头子都来问我怎么回事儿。”
“……”
“他还问我知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和礼子宁在一块儿。”边烁说着好奇地看向礼子宁,“你跟老头认识?”
边辰和礼子宁对视了一眼。
边烁怕影响边辰休息,确认了他无事后很快离开了。
边辰却又有了新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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