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弹劾了一通。
理由是他在皇宫纵马,还在东宫门口杀人。
柳池拿着板子站着,听着自己被弹劾,感觉十分新奇。
霍宗青跟他站的距离挺远,压根没听别人说的什么,就光顾着跟他眉目传情了。
坐在上面的皇帝都只能略过这两个货色,不去看他们。
接下来的日子就比较单一平淡了,柳池安安心心老老实实地每天去上班,霍宗青倒是轻松,当着他的侯爷兼大将军,不用办公,照样拿俸禄。
盛云归和苏舒窈的婚事没多久就举行了,太子娶正妻,从各个方面都超越了他纳侧室的时候,柳池这回和霍宗青大大方方的去了东宫祝贺,这一次他们两个送了一对白玉璧,毕竟再像上回一样送什么花生红枣的也不太合适。
要是真敢这么干了,估计苏阁老明天就带着一群清流弹劾他俩。
两年半以后,皇帝突然重病,太子监国。
盛云归知道当初柳池带着一身血跟自己说的话,成了真。
再过半年,皇帝驾崩,太子继位。
盛云归登基为帝。
在皇帝驾崩的当天,柳池把霍宗青留给自己的那把马刀,留在了承亲王府,留给了新的承亲王世子谢怀颂。
“这可是当年武威王用的佩刀,你就把它挂在正厅中央,可以镇宅。”柳池笑着对谢怀颂说道。
何止是可以镇宅,这把刀的威力可不亚于尚方宝剑,谁来承亲王府看见这把刀都得掂量掂量。
谢怀颂小心翼翼地接过这把马刀,问道:“嫂子,你要走了吗?”
“我要跟霍宗青搬到他的镇东候府去了,还在京都呢,”柳池解释道,“当初答应了你哥要罩着承亲王府的,我不在的时候要是有人欺负你们,直接派人告诉我就行。”
“好。”谢怀颂有些失落地点点头。
柳池带着霍宗青在这边一住就是三年,他还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
“你也老大不小了,该张罗着娶妻了。”柳池心情很好地拍了拍他的脑袋,嘱咐了一句。
谢怀颂就问道:“你这趟走了,是不是就是去跟镇东候成亲了?”
柳池原本带着笑意的脸上腾的一下子就有点泛红;“咳,没有。”
谢怀颂用一种我都懂了的眼神看着他。
柳御史几乎是落荒而逃。
夜里,镇东候府静静地挂着红色的绸缎。
皇帝刚驾崩,要办国丧,但柳池和霍宗青选了这么个吉日悄咪咪地在镇东候府里成亲了。
什么人都没有,只有他们两个。
说起来柳池也不是第一次穿凤冠霞帔,上回什么感觉都没有,这回却觉得止不住的脸红心跳。
被霍宗青抱起来转了一圈,然后一口咬在那红通通的耳朵尖上的时候,柳池眼里就久违的绽出了刀锋。
第二天群臣觐见新帝的时候,柳池和霍宗青直接缺席了。
说是突发急症起不来身。
突发急症是假的,但起不来身是真的。
新帝笑眯眯地叫人送了些鹿茸虎鞭之类的补品给镇东候府送去,估计要是全吃了能补得直接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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