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弟弟的,当时去萧家?寻事,后来就不知所踪了,估摸凶多吉少。”
“杨家?满门,只剩下年纪最小的杨琴娘。”
“杨琴娘被送到姨母家寄养,她当时年小,只知道哥哥姐姐失踪,父母伤心过度病亡了,对于杨家和萧家的恩怨,一无所知。”
“她十?六岁时,到寺里?求香,偶遇了萧宇墨。”
“当时萧宇墨元配初亡,未及再继娶,见着杨琴娘后,开始设尽法?子接近。”
“待杨琴娘心动,萧宇墨却又撤手了。”
“后来不知因何,杨琴娘就嫁了朱峰。”
“和朱峰成亲一年,杨琴娘就病亡了。”
齐子蛰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推断道:“杨琴娘之死,或者跟秦王有关。”
李丹青攥着拳,“所以,杨家的人全被秦王和萧宇墨害死了?”
齐子蛰伸手?过去,把她的手?合在自己掌内,轻声道:“你母亲的亲眷,若全是被他?们害死的,这仇总要报。”
李丹青身子轻颤,“他们怎么就视人命如草芥呢?”
“害死了杨家满门,还不肯放过我!”
齐子蛰站起,把李丹青揽进怀中,轻轻抚她的背,见她不再颤抖,方道:“丹娘,你现下并不是单独一个人,我和将军都会护着你!”
李丹青把头伏到齐子蛰胸前,低声道:“若晋王殿下到头来,斗不过秦王,我们两府的人,如何是好?”
齐子蛰安抚她道:“只要圣人好端端的,一切只是暗波,并不会马上血流成河。我们还有时间谋划。”
李丹青仰头看着齐子蛰,“万一呢?总要有一个方案。”
齐子蛰凝视着她,“如有万一,两府的人就逃出京,到塞外去。”
李丹青问道:“塞外有接应的人么?做了准备么?”
齐子蛰贴到李丹青耳边,耳语道:“我二哥离京数月,便是为着此事。对外,只说?是奉命出京办事。”
李丹青稍松一口气,也耳语道:“我父亲昨天告诉我,他?也做了准备,若有个万一,他会提前安排我们出京。”
“可我就怕事发突然,到时走不及。”
“且这些仇,再也报不了。”
她幽叹一声道:“再有一个,秦王那样的人掌天下,百姓焉有好日子,我们焉能活得心安!”
齐子蛰摸摸她的发丝,心底有些异样感觉。
李丹娘一个小小弱女子,除了忧心自己安危外,且还时时忧国忧民?。
让男子自愧弗如!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李丹青从齐子蛰怀中挣开,小声道:“张娘子守了这么长时间,只怕急了,说?不定要探头来看,怕我们不守规矩。”
她话音一落,外间果然响起张娘子的咳嗽声。
李丹青抿唇一笑,“瞧吧,她在催了。”
齐子蛰一笑道:“我回了,明儿再找借口过来瞧你。”
送走齐子蛰,李丹青回了房,才?坐下,就见李嫣然来了。
李丹青回到将军府后,一事接一事,并没有和李嫣然好好坐谈过,当下见她过来,忙请她坐下,又喊人奉茶,一边问道:“嫣娘特意过来,是有什么事么?”
李嫣然看看丫鬟,李丹青便挥手让她们退下。
李嫣然这才压了声音道:“姐姐,桂娘这几日,总寻机跟我打?听?郭表哥的事儿。”
“她说郭表哥当时到石龙镇时,两人已见过,还相?谈甚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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