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张妈妈,到底经了不少事,听罢,问清那嬷嬷去的方向,带着林若柳抹黑朝那厢房的方向走去,到了附近,就叫林若柳藏在假山后。
两人藏在假山后,看着厢房内嬷嬷丫鬟进进出出收拾,蹲得腿都酸了,才见丫鬟终于消停了,看那样子,似乎是收拾好了。
收拾的陆续散去,却还有在门口两个守门的婆子,靠着柱子,两只手缩在袄子里,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
张妈妈见状,从随身的荷包里,取出几粒碎银子,看了眼,又取下手腕上老旧的金镯子,这还是夫人在的时候,赏赐给她的,她一戴就是这么多年,不曾有片刻离身。今日,到底还是派上用场了。
林若柳见状,低低叫了她一声,“妈妈……”
张妈妈抬起头,朝她一笑,道,“娘子莫怕。等会儿我去引开那两个婆子,您趁机进去。”
林若柳有些茫然,“妈妈,进哪一间?”
张妈妈也没主意,摇摇头,“奴婢不知道,也打听不来。娘子,选对了,是您的命,选错了,也是您的命。您去吧,老爷夫人会保佑您的。”
说罢,张妈妈便从后钻了出去,过了会儿,就见她从曲廊上走了过来,四处张望着,像是在找人。
守门的婆子见状,赶忙叫住了她,“你是哪个院里的?”
张妈妈忙道,“我是藕荷院林娘子身边的,方才在路上捡了个荷包,里头还有几锭碎银和一个旧镯子,不知是不是二位妈妈落下的?”
婆子一听,俱是摆手,“不是我们的,你去别处问问吧。”
张妈妈却是露出几分急色,道,“两位妈妈帮帮忙,替我辨一辨,看看是不是认识的人落的。我家娘子那儿,还等着我伺候呢。”
婆子听罢,道,“那行吧,你拿过来,我们瞧瞧。”
张妈妈见状,就要上前,结果脚下一滑,整个人摔了出去,荷包里的碎银洒了一地,她赶忙俯身去捡。
两个婆子看她摔得鼻青脸肿的模样,还淋着雨,趴在地上摸来摸去的,赶忙跑了出去,一个扶她,一个撑伞。
两人都没注意,厢房边的假山后,一个鸦青的身影跑了出来,朝那厢房奔去。
林若柳很快就到了厢房前,看着那几扇门,却迟疑了,她躲在柱子后,正犹豫不决的时候,忽的听见一个温和的声音。
“这是怎么了?”
林若柳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心里一急,咬咬牙,推开其中一扇,一下子钻了进去。
厢房外
被问话的婆子赶忙起来回话,道,“回大爷,这位妈妈跌着了,奴婢瞧见了,过来扶一下。”
陆致虽醉了,但言行举止倒和寻常时候没什么不一样,见状道,“可伤得厉害,若是厉害,请个大夫来看看。”
陆则算是兄弟几个中最清醒的,他酒量一贯好,算不上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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