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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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江晚芙这边,马车已经到了地方,她被惠娘扶着下了马车,透过帷帽的薄纱,打量着面前的园子。
是个很大的园子,又在京城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想来定是价格不菲的。
待进了门,摘了帷帽,才发现,这是个典型的京式园子,江晚芙在这方面了解得委实不多,但也尽其所能,把自己知道的,都一一说了。
陆则走在外侧,见小娘子微微皱着眉,冥思苦想的模样,明润的眸子里满是认真,甜润柔婉的声音,犹如含了蜜一般,听得有些心猿意马,倒没在意她究竟说了点什么。
江晚芙说罢,微微仰脸,望向陆则。
陆则被望得回过神,扫了眼一旁的常宁,道,“江娘子方才所说,都记下,告诉工匠。”
常宁自然赶忙应下,主子敢心不在焉,他却是不敢的,这可是未来的主母,且他还是最为清楚,自家世子是如何把人算计来的,连挨打罚跪都在所不惜,他哪里敢怠慢。
陆则吩咐罢,目光又落在江晚芙面上,道,“今日叫表妹受累了。”又望了眼天色,道,“都这个时辰了,不妨在府外用膳,可好?”
听陆则这么一说,江晚芙才意识到,都已经快到午时,自然点了点头。
几人又乘了马车,到了城中,进了一处酒楼,入了厢房,刚入座,便见陆则伸手,推开隔窗,那隔窗很宽大,两侧用木支住,露出一楼的戏台。
他们这个厢房,望下去,正是最好的角度,恰恰正对着那戏台。
江晚芙微微一怔,却见那戏台新开了一出戏,哐地一声锣响,一个娇滴滴的女旦,穿着戏服,被几个丫鬟模样的戏子拥着,莲步轻移,缓缓从后台走了出来。
一开嗓,柔婉明亮的声音,立即引得众人夸赞。
唱的是出才子佳人的戏码,江晚芙起初还只是因为菜未上,闲着无聊,盯着看了几眼,可越看,倒是越发来了兴致。
虽是才子佳人的戏,却并不俗气,且那女旦的功底实在好,一口嗓子更是一绝,很能叫人代入其中。
陆则自是不喜欢听戏的,咿咿呀呀的,唱来唱去,不过些小情小爱,但据说这出戏,京中小娘子们都喜欢,他点戏的时候,便也指了这一出。
眼下再看对面的江晚芙,看上去倒的确是喜欢的,眼眸亮亮的,听得兴起时,又是跟着皱眉,又是跟着抿唇笑,那李娘子的黑脸父亲上台时,还跟着捏紧了手里的帕子,一副担忧紧张模样,要叫他说,比那戏台上的旦角,更有意思些。
过生辰麽,闷在屋里做什么?
戏唱罢,江晚芙才意犹未尽收回视线,陆则自然也跟着转开视线,看了眼常宁,示意他去打赏。
接下来,几乎是顺理成章的,又好像是理所当然的,陆则又带着她去了许多地方,走到后来,江晚芙都不知道,自己今日究竟是出来做什么的了,看了眼惠娘替她拿着的糖画,常宁抱着的那堆物件,有点愣。
倒是陆则,看了眼逐渐暗下来的天色,终于发话,“天色不早了,回府吧。”
马车车轮轱辘轱辘,碾过碎石,时不时还会轻轻晃动,江晚芙坐在车厢里,举着糖画,马车里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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