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说得有些颠来倒去,江晚芙也半听半猜,才明白。大概意思就是,陆则做了个梦,梦见他对她不好,她便生他的气了,赌气说下辈子不要再遇见他,还和他冷战,不理他了。
等明白过来,江晚芙又觉得好笑,又止不住的心软,陆则一贯沉稳,做什么都那样厉害,竟也有这样孩子气的时候,居然把一个梦当真,还为了个梦,就从刑部跑回来,要是说出去,谁会信啊?
堂堂刑部尚书,卫国公府的世子,战场上、朝堂上都让人家退避三舍的存在,居然被一个噩梦吓到了。
江晚芙感觉自己一颗心,快化成水了,软得不行,她主动凑上去,亲了亲男人的下巴,仰着脸看陆则,轻声道,“夫君,你梦的不对。你不在,肯定是有别的更重要的事,或许我可能会生你的气,但绝不会说,下辈子,我一定不要遇见你了。”
陆则一怔。
江晚芙见他懵着,凑上去亲亲他的唇,笑眯眯地道,“下辈子,我也还要遇见你。不过你不能太欺负人,喜欢我,就上门来我家求亲,不能设计骗我吓唬我。这辈子也很好,下辈子再好一点点就可以了。不管你是谁,我都嫁你。真的……”
江晚芙话说完,就被陆则紧紧抱住了,他抱她抱得那样紧,像是抱着什么失而复得的珍宝,又像是踽踽独行了许多年的旅人,寻到了自己的归宿。
149. 第 149 章 甚至,他不愿多看那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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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陆则便病了。
他是极少生病的人,自小习武,身强体壮, 不像江晚芙, 一入秋便要着凉几回, 惹得惠娘每每入秋就要给她进补。但越是平时不生病的人, 一生起病来,就越是厉害。
昨晚折腾得晚了, 江晚芙便也比往日醒得迟了些, 惠娘见陆则未像以往那般早起,也只当他是昨夜睡迟了, 没进来喊他们。等江晚芙迷迷糊糊醒来, 察觉到抱着她的手臂滚烫, 才发觉陆则烧得厉害。
哪里是睡着, 分明是烧糊涂了。
请了吴别山来府里看诊,开了药,又喂不下去,江晚芙便耐着性子, 一点点喂下去, 几乎是半哄着的。等药碗空了的时候,她后背都出了一层薄汗了。她把碗给纤云, 道, “端下去吧,对了, 你去趟福安堂,替我跟祖母告个罪,我今日便不过去给她老人家请安了。”
陆则病着, 他又一贯不要别人伺候的,别人喂药都喂不下去,且她也不放心留他一个人。其实自她有孕,祖母便免了她的晨昏定省,只是她自己觉得不好,且大嫂裴氏有孕时也没这般做过,便基本还是照着时辰日日都去的。
纤云接过莲瓣瓷碗,屈膝应下,退出去了。
早膳也是草草用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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