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致忍不住地想,她是因为天生的母性,疼爱腹中孩子,还是因为,这是陆则的孩子,她爱屋及乌?如果那个时候,她嫁给他了,他们会不会有孩子?应当会的吧……
慢慢来,急不得。陆致闭上眼,在心里跟自己说,陆则的手段太厉害,以他的地位,远无法与他抗衡,更别提从他手中夺回什么。
他唯有等,只能等。
……
江晚芙回到立雪堂,屋外已经金乌西沉,陆则没回来用晚膳,现下刑部太忙,不过他派人回来说,晚上要回来宿。江晚芙用了晚膳,等了片刻,实在熬不住了,便先睡下了。等陆则回来,她都已经睡着了。
陆则进屋,脸上有浓浓的倦色,他解下披风,惠娘忙接过去,叫丫鬟拿走。
陆则先进屋看了眼江晚芙,看她已经睡着了,便去了次间换了身直身,再出来的时候,江晚芙却已经被惠娘叫醒了,拥着被褥坐了起来。
陆则走过去,皱了皱眉,“谁叫你的?”他神色严厉地看了眼惠娘,惠娘吓得低了头,要开口请罪。
江晚芙忙拉了男人的手,柔声道,“你别训惠娘了,是我吩咐的。知晓你回来了,我才睡得安稳。再说了,我还有事同你商量的。”她朝惠娘摇摇头,示意她先出去,自己跟陆则继续说哈,“冷不冷?快躺上来吧。”
陆则脱了外袍,躺到榻上,拥住江晚芙,小娘子也很自然地往他怀里靠,他身上很暖和,江晚芙睡着的时候,总是习惯性地贴着他。她不抱着他的腰,低声说起事情来。
“母亲的生辰,我打算送那个锦鲤戏莲的红珊瑚摆件,还有你之前抄的经,我让绣娘绣出来了。会不会太少了些,总觉得母亲难得过一回生辰,还是要送贵重些才好。”
陆则静静听着,想了想,道,“母亲本也不缺什么,贵重不贵重的,反倒在其次,还是心意最重要。”
江晚芙听了这话,也觉得有道理,还是儿子最懂母亲的心思。永嘉公主确实不缺什么,只怕再贵重的东西,在她眼里,都不显得有什么稀奇了,毕竟皇室的富贵,哪怕国公府也是比不了的。她打了个哈欠,点头道,“那也好,我想等晚宴结束,我们送母亲回去,我再亲手给她做碗长寿面。以前在苏州的时候,我祖母生辰,我每年都给她做的……”
“对了。”江晚芙困得脑袋都要扎进陆则怀里了,还是打起精神道,“还是今天大嫂提醒了我,该提前找乳母了。等过段时间,我显怀得厉害了,走路都累,怕是就没精力相看了……”
陆则没作声,听着她说自己的打算,听着听着,却觉得她声音越发轻了,低头一看,她困得闭上了眼,他便轻柔将她抱紧了些,拉了拉被褥。
江晚芙困得不行,迷迷糊糊要睡,就感觉到额上一热,是陆则亲了亲她的额头,很轻的一下,给她一种被人珍惜着的感觉。
她嘴唇不自觉翘了翘,很安心地睡了过去。
陆则闭上眼,却没有睡,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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