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周君彦薄唇轻勾,似笑非笑看着她,又用那巨物重重顶了自己一下,反问道:“你说呢?”
“嗯……”
她蓦然睁开眼,张着小嘴急促呼吸着,下身湿漉漉的一片,梦里高潮的余韵还在身体蔓延。
怎么老做这么羞耻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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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宁把脑子里那些面红耳赤的画面抛开,咬着唇,捧着手里的书继续看了下去:
狼人说:“把衣服脱了,我的孩子,然后到床上来,躺到我的身边。”
“我的围裙放在哪里?”
“扔到火里去吧,你不再需要它了。”
女孩继续问狼人:“上衣、背心、连衣裙、裙子和袜子放在哪里?”
狼人每一次都是这样回答她:“扔到火里去吧,你不再需要它了。”
……
“哦,外婆,你的毛好厚哦!”
“这样才容易保暖,我的孩子,过来点。”
“哦,外婆,你的指甲好长啊!”
“这样才更容易给你抓痒啊,我的孩子。”
“哦,外婆,你的耳朵好大啊!”
“这样才容易听清楚你说话,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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