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浅心里翻了个白眼,目光却不自主在男人烫伤的痕迹上多瞄了会儿。
“你回你的家关我什么事?”
得到女人默许,裴行驰跟着走进电梯,林浅警惕得站在一边,两人都没有说话,逼仄的空间安静得似乎只能听到彼此呼吸的声音,温度却莫名高了起来。
刚才被他用手指侵入的感觉还记忆犹新,虽然不够粗大,不能完全抚慰每一寸穴肉,但还是让自己好舒服,小穴里又麻又涨,走路腿都有点发颤。
下电梯的时候,林浅刻意走在男人身后,想等他开门进屋后自己再回家。
裴行驰站在门边没有动静,回头苦笑道:“我没带钥匙。”
“哦……”林浅露出一个遗憾又幸灾乐祸的表情,大方得从包里掏出几块零钱。
刚才回来的公交车上,男人也是这样可怜巴巴望着她,说自己没带钱。
“抓紧下去吧,还能赶上末班公交车。”
“林浅……”
不能再听他的魔咒,女人迅速打开自己房门走进去。
裴行驰朝她屋里望了望,抿抿唇:“林浅,我能不能……”
“不能!”
男人话还没有说完,防盗门已经在他面前重重关上。
林浅捂着胸口长长舒了口气,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上睡裙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蹑手蹑脚下床,汲着拖鞋走到门口,透过猫眼朝外看,男人倚在他门前,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睛一直看着自己这边。
林浅身子一僵,似乎那灼热的目光能透过厚厚的铁门射进来。
神经病!
她心里骂了声,都多久了怎么还没有走?
是公交车停运又上来了还是?
刚才就应该抓一大把钱给他,他爱打车爱干嘛由他去,反正不关自己的事!
她再次上床蒙上被子,门铃却叮当叮当响了起来。
“你到底想怎样?”女人气哼哼拉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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