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男人束发的玉冠,簌簌好奇问道:“你今年多大年龄了,还没有娶妻吗??”
顾青宴想起病逝的裴氏女与孙家小姐,自己身上背负的克妻名声也成了母亲心病,他往火里掷了两块木炭,瞪了女孩一眼,厉声道:“干你何事?”
“这么凶难怪没有姑娘嫁给你。”簌簌小声嘀咕着。
“说我什么坏话?”
顾青宴展臂一挥,将她揽在怀里,想起刚才揉捏少女嫩臀的销魂触感,一股热流从小腹涌起,索性打横将她卧在自己膝上。
“刚才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在这里?”
少女一张俏脸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糯糯答道:
“凌簌簌……”
“哦,你叫簌簌啊。”顾青宴在她耳边吐着气,嘴唇轻轻触过柔软的耳垂,声音逐渐变得低沉,带着莫名的诱惑,“我叫阿苏,你说我们名字这么像,是不是很有缘份?”
男人舌尖不断从自己耳边滑过,麻麻痒痒的感觉让簌簌浑身酥软,羞得满脸绯红。
“放我下来……”
她挣扎着要起身,胡乱间抓到根火热的棍状物,棒头还兴奋地弹了下,她未经人事,不知道是男人兴致高涨时勃起的阳物,看顾青宴微眯着眼,“嘶……”脸上似乎蕴着几分痛苦,想起他身上累累伤痕,以为自己又碰了伤处,忙问道:“没事吧?”
没事?
没事才怪!
顾青宴面色铁青狠狠瞪她一眼,“你说呢?下手没轻没重。”
要是自己身下这话儿再不能用,非把这野丫头千刀万剐,上刀山下油锅,煎炸烹煮过一遍都难消心头之恨,他泄愤地咬住少女耳垂,灵活得在唇齿间吞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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