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见深闷哼了声,呼吸明显粗重起来,小姨子皮肤又细又滑,像水蛇一样扭着身子缠住自己,他咬着牙,头皮一阵阵发麻,将龟头插抵花心“啪啪”抽送起来。
额头的汗一颗颗滴落,小骚货,还问自己舒服不舒服?
当然舒服,小嫩逼又湿又紧,热情地咬着自己,他两眼发红,情欲彻底占领了大脑,吸住叶柚的舌头,和她亲密交换津液。
越发觉得看不透这小姨子,哪怕两人在床上,叶柚也是一会儿像风情万种的妖精,屁股高高抬着迎合自己,一会儿又像天真浪漫不谙世事的少女,娇娇哼哼,指挥自己做这做那,却一点儿不让人生厌。
“嗯……嗯……姐夫……又顶到……那里了……轻点……嗯……啊啊……”
真娇气!
陆见深被绞得头皮发麻,舒服到了极点,鸡巴如捣蒜般啪啪直响,把花心捅得酥烂,咬着叶柚的唇,低笑着问:
“那里是哪里?是柚柚的骚心吗?嗯?”
又狠狠顶了下。
色狼!
你才骚!
叶柚只觉得血往大脑上冲,脸颊发热发烫,身子却轻飘飘起来,快要掌控不住,她有些害怕:
“姐夫……姐夫……嗯……轻点……我……受不了了……”
那根火热的肉棒在阴道里快速抽插,每一下都戳着敏感的软肉,穴里满满涨涨,又酥又麻。
“啊……啊啊……”
太舒服了,淫水哗哗流个不停,叶柚身子一阵阵痉挛,意识丧失前的那一刻,她想的是搬家,一定要搬家,不能再自己独自住了,陆见深这煞神还没有精尽而亡,只怕自己会被他先采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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