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宵叹气,往路边走。
“你干嘛去?”许爻又跟了过来。
“买烟。”许宵说,“看着你就烦,烟瘾都上来了。”
“我看你不烦啊,我一看见你,性瘾就上来。”
他刚说完,许宵抬脚就朝他踹了过去。
但许爻从小就在外面招猫逗狗的,没少打架,反应极快,许宵非但没踹中他,还被抓住了脚踝。
“你还真是暴脾气。”许爻放开他,“得了,我有烟,给你一根。”
他看出许宵是真生气了,见好就收,不再招惹对方,讨好似的拿出烟给对方递上。
不光递烟,还老老实实帮人家点烟。
许爻说:“你说咱俩二三十年没见过,认亲之前先打了一炮,这都是缘分。”
“能闭嘴吗?”
“能,但是不想。”许爻说,“我这人没别的毛病,就是话密。”
“看出来了。”昨晚俩人做爱的时候他废话也特多,一句比一句下流。
不过说实在的,许宵还挺受用的。
许宵抽了口烟,有点抽不惯这个,不过也没吭声,心烦。
“商量点事。”许宵说,“咱俩的事,别再继续闹下去了。”
“咱俩?什么事?”
“少跟我装蒜。”许宵说,“你是故意找我茬呢吧?”
在许宵看来,许爻可能是故意在耍他,甚至昨晚的事都有可能是这家伙算计好的。
为的就是给他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哥哥一个下马威。
这种事情许宵多多少少听说过,私生子被接回家,总归是不被待见的,虽然他俩都是许山峰婚内生子,谁都不是私生子,照理说许山峰就算有金山银山,他俩也该平分,但架不住人心眼小。
许宵觉得就是许爻怕他分家产。
不过话说回来,许山峰有个屁啊,就一颗不太灵光的脑子和不知羞耻的心,许爻跟他爸倒是真像。
“我可没故意找你茬,我稀罕你还来不及呢。”许爻看着许宵站在夜色里抽烟的样子,嗓子眼直发紧。
他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了,自己条件也不差,但真就没遇见一个像许宵这样的——又装逼又骚浪。
有意思极了。
许爻甚至有点怀疑昨天晚上抽了张扑克牌就跟他开房去的人究竟是不是他这个哥。
“说到底咱们俩是亲兄弟。”许宵说,“有的事儿不知道的时候干了也就干了,知道了还干,膈应。”
“你直接说恶心得了。”许爻叼着烟看他,“不过这有什么啊?你在乎什么呢?咱俩也不在他俩面前做爱,咱俩去开房,人家又不会说亲兄弟不能打炮。”
许宵翻了个白眼:“你能不能说话注意点?含蓄一点,懂吗?”
“没人教过。”许爻不乐意地说,“干一次也是干,干无数次也是干,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了。”许宵说,“昨天晚上,我不知道咱俩有血缘关系,对我来说你就是酒吧里跟我看对眼的一个一夜情对象,但今天开始,我知道你是我弟了,你再怎么不着四六,我也得守规矩。”
“笑了,你规矩真多。”
许爻的烟灰被风吹散,吹到了许宵的身上。
许宵烦躁地弹开,结果彻底黏在了自己衬衫上。
“你想当我哥是吧?”许爻突然开口问道。
“谁稀罕啊。”
“但你现在就是一副要当我哥的架势。”
“也是没办法。”许宵说,“要是有得选,我巴不得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许爻瞥了他一眼,突然笑得戏谑:“行啊,你要当我哥就当吧。不过我想好了。”
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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