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你是不是撬别人墙角,被人家老公打断了腿?”
许爻耸耸肩:“竟然被你发现了。”
许宵嗤笑一声,当然知道肯定不是这么回事儿。
他歪头打量着眼前的人,突然走过去,从笔记本包里拿出了一支马克笔,蹲下,在许爻白白净净的石膏上画了个鬼脸。
许爻看着他做完这一系列动作,暗笑这人幼稚得很。
“原来你是个艺术家。”许爻说,“要不这样,今晚你在我屁股上也画个。”
“你想得美。”许宵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然后悠哉地准备回家,“你现在可以滚蛋了。”
许爻当然是不会滚的,许宵打开楼门时,他反应很快地用拐杖掩住门,然后再一点一点往里挪。
许宵没有帮他一把的打算,不过也没真那么狠心把一残障人士踹出去,他任由许爻拄着拐跟他回了家。
所以说,之前的“约法三章”不过就是走个形式,许爻不打一声招呼地消失,再不打一声招呼地来,许宵也受着了。
许爻进门后就开始卖惨,说自己这儿疼那儿疼的。
许宵当他不存在,冲澡,换睡衣,然后给自己倒了杯红酒。
“我也要。”许爻说。
许宵瞪了他一眼:“你要个屁。”
“那我要你的屁。”
许宵转过去背对着他,喝酒的时候忍不住笑,什么狗屁话都能接上茬,这人脑子没事儿吧?
许爻静静地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许宵的背影,看着他喝了一口红酒又慢悠悠地朝着阳台的方向走去。
许爻突然开口问:“这几天想我没?”
许宵怔了一下,难得听到许爻用正常点的语气和他说话。
“我想你干嘛?”许宵若无其事地继续往前走,抬手拉上了窗帘。
没了月光,客厅又暗了许多,只剩下沙发边的落地台灯在散发着昏黄的光。
许爻扭头望着许宵的方向说:“我就知道。”
他轻声说:“就算我消失了,也没人在意。”
许宵想起,就在许爻没联系他的这几天,似乎真的所有人都遗忘了这个家伙。
他妈和许山峰没有提起过许爻,就连去酒吧,酒保和那个总惦记着和许爻上床的男孩都对他绝口不提。
就好像真的这个人瞬间就被大家遗忘了。
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消失,也没人知道在他消失的日子里发生了什么。
就那么不见,再出现的时候负了伤。
许宵猜测许爻的腿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伤的,可能是从高处摔了下来,也可能是在火场里被什么东西砸到了。
他去救人,但他也被人遗忘。
许宵心没那么狠,更何况,再怎么不待见许爻,这也是他弟,没感情基础,可血缘关系摆在那里呢。
许宵指了指许爻的腿,问他:“疼不疼?”
“特疼。”许爻说,“被抬出来的时候我差点哭了。”
许宵没绷住,笑了。
“哎,你笑话我?”
“笑话你不行吗?”许宵走过去,把剩下一口红酒的杯子递给了许爻。
许爻又耍赖:“你喂我。”
“爱喝不喝。”
许爻总是有招,凑过去咬住高脚杯的边缘,往下压,迫使许宵抬起手腕,红酒滑进了他的嘴里。
“喝到了。”许爻得意地挑挑眉,“你喂的。”
许宵撇嘴一笑,把杯子放到一边说:“你自己坐着吧,我要睡觉了。”
这几天一直在忙实验,累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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