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不看着他,就浪到酒吧去了。
那黑桃A是什么地方?是许爻一进去就有年轻男孩往他腿上坐的盘丝洞!
点的都是许宵爱吃的菜,但他心思已经飞去了黑桃A,他妈和他说话,他都没听清。
“什么?”许宵抬头问。
他妈看看他:“是不是有事?”
自从看见刚才的那条消息,儿子的状态就有点反常,当妈的可太了解自己的孩子了。
“有急事的话你就先走,我这儿也没什么别的要紧事了。”
听她这么说,许宵倒是放下心来,至少他妈没看到那条消息的内容。
“没事,”许宵觉得难得和他妈出来吃顿饭,好好陪她才是应该的,“就同事问我点工作上的事情,明天上班再说就行。”
许宵强行压制住自己那已经有些不受控的想象力,安安分分地陪着他妈吃完了饭。
许宵前脚刚把他妈送上车,后脚就招了一辆出租,直奔黑桃A酒吧。
他没告诉许爻自己要过去,甚至压根儿没回复对方刚刚那条消息,他满心都是:我倒要看看你在那儿又浪什么呢!
等到许宵下了车,推门进了酒吧,这才后知后觉:我怎么好像是来捉奸的?
他凭什么捉这个奸呢?
昨天晚上还想着趁早找机会跟许爻重新捋顺一下关系,今天自己就先破功了。
什么玩意儿!
这么想着,许宵放缓了脚步,与此同时开始犹豫是不是应该打道回府。
然而,他还没下定决心,眼睛已经扫描到了不远处那个熟悉的狗东西。
许爻看见他哥的时候,正踩着桌子给人变魔术,拿的还是当初勾搭许宵时的那副牌。
现在许宵已经知道了这副牌的玄机,也早就知道了当初许爻这个家伙为什么能在抽牌时准确无误地压了他一头——狗东西出老千。
许爻用这副牌和那并不算高明的小把戏惹得周围各怀鬼胎的年轻男孩阵阵惊呼,那浮夸的赞美听得走过来的许宵直翻白眼。
见许宵来了,许爻也没收敛,而是伸出手去让许宵抽牌:“帅哥,抽一张。”
这场面似曾相识。
许宵板着脸,怎么闻都觉得许爻身上一股别人的香水味,熏得他直犯呕。
“抽完你要干什么?”许宵没动,先问了这么一句。
“咱们俩比大小,要是我抽的牌比你的大,今晚你就跟我走。”
还来!
许宵看着一劲儿往许爻身上倚的男孩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他指了指对方,问许爻:“你跟他们也都这么玩吗?”
“那没有。”男孩抢先搭了话,“爻哥想带我走,根本不用抽牌,我立刻开房洗屁股一条龙伺候。”
“……矜持点。”许宵受不了了,现在二十出头的小年轻是都挺疯的。
许爻憋着笑,对他哥说:“帅哥,抽牌吧。”
“不抽。”许宵转身去了隔壁的卡座,翘起二郎腿,开始看酒单。
许爻看出他不高兴了,把黏在自己身上的男孩撕下去,乖乖过去找他哥。
“生气啦?”许爻凑过去,没坐,而是蹲在他哥腿边,忠诚的大狗一样,往他哥腿上一趴,“吃醋了?”
“……跟你不熟,请自重。”
“哎呀!我自重什么啊!”许爻仰头看他哥,“我到你面前,那就是舔狗,什么自重不自重的。”
许宵瞄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一脸惊讶地站在后面的那几个年轻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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