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爻听得又气又好笑,费劲地把人拽进电梯之后,顺手就在对方的屁股上掐了一把:“你他妈才是臭虫!”
骂人被还嘴的许宵还不乐意了,跟许爻在电梯里撕扯起来,毫无形象可言。
好不容易两人进了家门,许爻累得够呛,把人丢在沙发上无奈地想,以后还是不能让他喝酒喝得这么猛。
可转念想想,许宵一口气喝了那杯酒纯粹是因为在跟自己赌气,换句话说,他哥吃醋了。
想到这里,许爻心里舒坦了。
醉酒的人不好摆弄,让他往东他绝对往西。
许爻本来还十分“善良”地想着给他把衣服脱了,再换上睡衣,可醉醺醺的许宵指着许爻鼻子骂,骂他几把插过不知道几百人,是个大臭虫。
许爻一气之下把床上的人掀翻过去,扩张都没仔细做,就憋着火气操了起来。
都是许宵自找的。
这场情事做得有些别扭,许宵不配合,做爱跟打仗似的。
事后许爻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这算是趁人之危了。
他耐着性子给睡着的人擦拭了一下,又上了点药,躺床上的时候已经做好了第二天起床挨骂的准备。
果然,当许宵忍着头疼睁开眼,很快就发现自己不只是头疼那么简单。
他一丝不挂,身边还有个同样一丝不挂且考拉抱树一样抱着他睡大觉的狗东西。
许宵稍微动一动,屁股后面就跟裂开了一样。
他闭眼,运气,然后低沉着声音:“许爻。”
这会儿才早上六点出头,两人的闹钟都还没响,许爻正睡得熟,完全没听见他哥在叫他。
许宵深呼吸,然后睁开眼,扭头看了看旁边的人。
下一秒,卧室发出惊叫,是熟睡中的许爻被一把推下了床。
许宵原本想用踹的,但他屁股实在疼,腿都不敢抬起来。
摔下去的许爻瞬间清醒,愣了愣神,半支起身子看向床上的人。
“醒了啊。”
“你觉得呢?”许宵声音冷得像刚从冰箱拿出来的冰杵,这冰杵自然是要用来制裁许爻的。
他质问许爻:“你昨晚干什么了?”
许爻脑子转得快:“睡觉。”
“展开说说。”
“就是你喝多了,一回来就开始脱衣服,勾引我。”许爻满嘴胡话,“我跟你讲道理,说你喝多了得好好睡觉,但是你直接就往我身上坐,我也没办法。”
许宵自然不会信他胡诌的谎话,对他怒目而视,思考着应该怎么收拾这个“强奸犯”。
“那什么,你头疼?我给你弄点蜂蜜水。”许爻也算机灵,在他哥彻底发飙之前,连滚带爬地跑出了卧室。
他在外面磨蹭了一会儿,拿着蜂蜜水回卧室的时候,许宵的怒气已经消了点。
主要原因在于,许宵确实断片了,他不记得自己昨天回来之后究竟干了什么,所以在指责许爻的时候,也没那么有底气。
许爻过来,把水递给他。
许宵喝水的时候,许爻很老实地到他身后去给他揉太阳穴:“你说说你,昨天晚上那杯酒喝得那么急干嘛啊,那酒可烈了,得亏昨晚是我和你在一起,这要是跟别人……”
“还不如别人呢。”许宵嘀咕了一句。
许爻一听,不对劲,立刻追问:“为什么?你对我这么快就腻了?”
许宵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