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问问妈妈,是不是她跟许山峰说了什么,才让那个家伙突然精神崩溃,进而寻思。
但最后还是没问出口。
有些问题其实是没有意义的,看结果就足够了。
许爻问过许宵关于葬礼的事情,他倒不是想送许山峰一程,只是想看看自己有没有机会再去“鞭尸”一下。
可许宵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说他妈来处理。
“再说了,你现在这样,医院的大门都出不了。”
许宵说得没错,许爻最近还不能下地,每天要许宵帮他翻身,整个儿一“废人”。
“急死我算了。”许爻说,“这炸一下没炸死我,但也没少耽误我事儿。”
许宵还以为他是说许山峰的事情,却没料到许爻嘀咕:“咱俩都两三个月没做了吧?”
许爻在病床上躺了两个多月了,医生说恢复得不错,可这家伙还是没法自己下床。
许宵瞥了他一眼:“你运气还真好,别地儿都没少受伤,就那地方还生龙活虎的。”
有时候许宵帮他擦身体换衣服的时候,许爻那根东西会不自觉支棱起来,跟它主人一样下流。
许爻就笑:“你运气也不差啊!”
许宵明白他说什么呢,嗤笑一声,懒得搭理他。
过了差不多一个星期,许澜突然光临了许爻的病房。
许澜来的时候正是工作日的白天,许宵不在,只有护工陪着许爻。
许爻一看见她,立马紧张起来,完全没有当初刚见面时的嚣张气焰。
“阿姨,你怎么来了?”许爻赶紧坐起来,以示尊重。
毕竟,人家现在身份了得,手里掌握着他跟许宵关系的生杀大权。
直到现在许宵也没告诉许爻自己在妈妈面前竭力争取这份感情的事情,也没告诉他许澜放弃了许山峰的遗产,甚至有那份遗嘱的事情都还没告诉许爻。
许宵打算等许爻恢复得差不多了,他们再去聊这件事。
一切都还蒙在鼓里的许爻以为许澜是来“制裁”自己的,紧张到直冒汗。
他让护工先出去溜达溜达,说自己这边有事的话再叫她。
护工阿姨走了,病房里只剩下许澜和许爻。
许澜看着病床上的人,眉头皱了起来:“这么严重?”
许爻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笑着回应:“还,还行吧。”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尚未残废,以后不会拖许宵的后退,赶紧补充道:“医生说我恢复得挺好,往后还是可以健步如飞的。”
许澜对他的说辞有些怀疑,但许爻此刻毕竟是病人,还是为了救人才受的伤,她也不好说什么。
“那就好,”许澜拉了椅子过来,优雅地坐在了许爻的床边,“没少遭罪吧?”
“还行。”一切都是还行。
许爻确实没少遭罪,但他可不敢跟她诉苦。
许澜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看得许爻心里毛毛的。
“阿姨,你来怎么没提前打个招呼,我好让护工阿姨帮忙买点水果招待你。”
“刚好顺路就来看看你。”其实许澜是特意过来的。
她从包里拿出一些文件来,递给了许爻。
许爻不明所以,接过来一看愣住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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