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大家都各忙各的。
简淮宁干脆走到了院子的篱笆外,那里江望在修篱笆,男人回来还没有来得及洗澡,穿着的还是白天的衬衫,他半蹲着,劲瘦的腰肢脊背微拱起,看起来结实有爆发力,那双手因为修理木板已经沾染了点泥灰,手背上的青筋若隐若现,有汗从手臂滑落,却是满满的荷尔蒙。
简淮宁走过来说:“要帮忙吗?”
江望侧目看他一眼,继续将注意力放回木板上说:“有钉子危险,你不用碰,我可以。”简淮宁就走了。
江望见他的影子从眼前消失,眸中情绪晦涩不明。
但很快的。
又有脚步声响起。
黄昏的余晖将人的影子拉的很长,去而复返的人回来了,还带着一股股的清风,简淮宁说:“我找导演要了把扇子。”
他说话的时候声音平静却温和。
简淮宁说:“你出汗了,这里太阳多,你又一直蹲着肯定很热。”
徐徐的风随着话语落下,吹散的又何止是热气,还有那层阴霾。
江望抬头看他
简淮宁的眼眸干净,清晰的倒映出他的影子来,手上扇风的动作没停,还询问说:“这样好受点了吗?”
夕阳的余晖好耀眼,将人的背影拉的很长很长。
明明扇的风很凉快,但是江望看着面前的人,却觉得很热,心里像是燃烧起了什么燥热的情绪一般,他像是年轻的毛头小子一样,丝毫耐不住气,有无数冲动的念头翻涌,偏偏面前的人却坦坦荡荡的没有任何的私情,干净又美好,叫他冰火两重天的折磨。
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偏偏他还心甘情愿忍受这样的折磨。
江望在心头无声的叹了口气,果然任何事情,他都会败给简准宁。
简淮宁丝毫没察觉面前人的水深火热,他扇着风,还在自顾自的说:“这把扇子用了50积分,导演的物价挺黑的,以后的积分还是要省着点用。”
江望:“嗯。”
简淮宁却见他还是神色有些晦暗不明,试探说说:“你没生气我用积分吧。”
江望说:“不生气。”
简淮宁点了点头。
正觉得自己应该是想多的了的时候。
江望忽然开口,就像是随意的聊天般:“你刚刚在那边擦碗的时候,给季文清花生吃了。”
简淮宁愣了愣,诚实的说:“嗯,给了。”
江望说:“你没给过我。”
这话说的很平静,但却好像蕴藏着些暗流。
简淮宁拿着扇子说:“我想给你的,中午本来带了,但是分给了萧宏还有沈丰年一些,看到你的时候,已经一起回去吃午饭了,就没给。”
江望挑眉:“萧宏和沈丰年也吃了?”简淮宁哽住,莫名感到了心虚。直播间的观众们却已经笑开花了:
“你给他们了,你真的给他们了?”“是别的嘉宾都有,还是单给我一个人的。”“天呐天呐,他绝对是酸了。”“没想到你是这种江哥!”
“别人面前高贵冷艳,简淮宁跟前问为什么没花生。”“哈哈哈哈别笑死我。”
栅栏边,两个人面面相觑。
江望在心底无奈的叹气,他吃醋的时候就控制不住情绪,怕吓到人,率先低头头继续修栅栏说:“不用放在心上,我只是随口问问。”
简淮宁:“……”他嘴笨,不知道怎么应对这种场面。
夕阳将人的影子拉长,两个离得近,两个影子仿佛慢慢的从遥远的距离,再到连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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