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土下去之后一年内不会被动。”
想到他们为了以防万一卜算出的结果,两人倒是放下了些心来。
……
晚上,闻折燃将张道长要求的东西摆放在地上。刻着贺厌名字的墓碑就在眼前,但是他心里却没有丝毫感觉。
闻折燃将顺序放好之后,耐心等待着时间,等到了贺厌下葬的时间时,按照张道长说的准时点燃了香烛。
另一边,谢绒刚刚睡醒,就被严邂敲了敲房间门。
“起来了?”
谢绒午睡后迷迷糊糊的,听见声音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翻身看了眼时间。
晚上八点,他居然睡了这么长时间……
谢绒遮了遮眼睛,在昏暗中才想起来,他今天答应和严邂一起去烧纸的!
都已经八点了。
谢绒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爬了起来。
等到他洗漱好推着轮椅出来后,严邂都已经等了半天了,看他出来,神情倒是没有变化。
谢绒看见严邂眼神在他头顶上看了一眼。
刚刚睡醒的谢绒呆呆的,头顶上两根头发翘起来,像是只茫然的小羔羊,看到贺厌掌心痒痒的,忍不住想要触碰谢绒的头发。
手感一定很好,他心里想着。
可惜……他现在的身份暂时还不能触碰,贺厌只能先忍了下去。
谢绒是自己在出门的时候才发现头顶上的呆毛的,几缕头发翘起来,十分的不合时宜,谢绒顿时就想到了刚才打开房门时严邂的眼神。
原来对方是在看这个啊,他就说严邂怎么盯了他头发这么长时间。
一想到自己起床后头发都凌乱的没梳,谢绒连忙拿起梳子来,将翘起来的地方捋了下去。
只是心里还有些尴尬。
严邂怎么没有提醒他啊,他差点就这样出去了。
可能严邂只是不在意这些吧,谢绒刚刚这样想着,在推着轮椅出来的时候,却听见对面那人道:“刚才很可爱。”
谢绒:……
哪里可爱了?
好不容易降下去的温度又因为尴尬升起来,谢绒耳朵顿时变的红了不少。
贺厌可惜的又有些手痒了。他好像从没见一个人能这么合他心意,谢绒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恶鬼假惺惺的想着。
两人出小区的时候十字路口还没有很多人,毕竟这会儿时间还不算太晚,一些人还没有下班。
谢绒看了眼周围,想要看看别人是怎么弄的,等会儿和严邂按照B市的习俗来。
街头上零零散散的蹲着一批人,环卫工人的车子就在不远处放着,随时准备收拾。
两人随意找到了一处十字路口的角落里后,严邂将黑色的包裹拆开。
画圈之后,弯下了腰。
谢绒因为无法离开轮椅,只能帮他拿着东西。
随着打火机亮起,一簇火焰燃烧在面前,贺厌随手将手里的白纸烧了下去。在烧了两张之后,一直盯着火堆的谢绒忽然想起来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严邂好像没写名字。
“这样他会不会收不到啊?”
他忍不住开口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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