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很多钱,还是救不回妻子的命,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回国求叶南音,求她给他一张红符,让他妻子好过一点。
本来想用钱打动叶家,现在看来,也不可能了。
飞机在北京降落,叶清尘好像怕被叶问宗父子两人跟上似的,带着伏光一路小跑。
沈瑄开车在机场外面接上他们:“你带着伏光跑那么快干什么,我又不是不接你。”
“快走快走,咱们路上说。”叶清尘已经看到叶问宗父子俩过来了。
沈瑄开车离开,半路上叶清尘告诉老婆叶问宗的事,越说越生气,气的骂人。
“所以,当年叶问宗为了搭上贵人,就拿借命的红符假装叶家的红符,还哄骗那个人会长生不老?”
沈瑄惊诧:“既然能坐上那个位置,应该不是个傻子,怎么会相信长生不老呢?”
“疯了呗!”
当年若不是他们早有准备,只怕就遭了叶问宗的道了。
“那他还敢回来?”
“呵,谁知道他回来干什么。”
叶问宗有备而来,第二天带着厚礼去谭家求见叶南音,叶南音没见他。
叶问宗和他儿子在谭家门口跪了一天,直到叶问宗身体受不住晕了过去,被他儿子叶耀送去医院。
第二天,叶问宗又来,叶南音还是没见他。
叶耀气的砸门,大骂叶家人都是伪君子,没有同情心。
大门打开,叶伏光站在门口,轻蔑地瞥了叶耀一眼:“按你爸当年对我们家做的事,我们没有把你们弄死都是因为我师父宽容大度。”
“你们要不识好,休怪我不客气!”
叶伏光小手一扔,摆出阵法,把叶问宗父子圈在里面。
叶问宗坐那儿眼睛发愣,整个人沉浸在恐怖的幻想里。
回到七十年代,他绑架,被鞭打,被关押,时时刻刻都有人对他严刑逼供,问他长生不老的办法。
腿断了,手断了,眼睛瞎了,鼻子被割,只有舌头还留着,他却痛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叶耀也好不了多少,父子俩沉浸在幻想里痛苦地哀嚎。
谭文森下班回家,看到跪在门口的叶问宗父子,他隔着大门喊了一声。
过了会儿,叶伏光跑来开门。
”师公回来啦。”
谭文森指着在地上哀嚎这两人:“赶紧把阵法解开,打电话给公安局报警,把人拖走。”
“哦。”伏光有点不情不愿。
“赶紧着,天天有人在大门口嚎,晦气不晦气?”
是有点晦气!
半个小时后,公安局来人把叶问宗父子带走。
几天后,叶伟打电话过来,说叶问宗父子去村里了,还没进村就被族人赶走了。
叶南音听到这话倒是没什么感觉,叶伏光气哼哼地骂了一句活该。
“师父,我以后才不会对这种人心软。”
叶南音嗯了一声:“只要你不伤天害理,不滥用你的本事,你想怎么活就怎么活,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叶伏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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