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但是,如果过去的我是那样盼望被爱,如果过去的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得到,那么就由我来找到他,那么就由我自己来爱。
那张没被使用的车票被我塞在吊兰茂盛的枝叶里,我就要去那里,看看小小的,害怕孤独的我自己。
吊兰长得很快,几乎垂到地上。从它长长的枝条上掐下一段,随便移到花盆里,就能郁郁葱葱长满整个花盆。
我捏着吊兰肥厚的叶子,轻手轻脚地拿出车票,我晃晃它说:“明天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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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说我说人类都是坏人,他们看见小狗,就想:要是小狗围着我转就好了。
没人想过把小狗从漩涡里救出来。
小狗跑出来了,在街上摇尾巴,他们又想哦,流浪的小狗我随便逗逗就接回家。
小狗:呲牙!
祝总好就好在 呃,好就好在快人一步,别人观望他伸手,别人抚摸他下上笼子准备抓。
以及我终于学会怎么空行,感谢大家的包容/_ \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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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吊兰到明烛家里吃火锅,以后这盆就养在明烛家。
我说今天是蒋巡先生的好日子,见到了偶像,偶像还给拍了宣传片,这样,我提一杯,大家随意。
明烛说你少学烧烤店的秃头说话。
蒋巡给我往碗里夹肉,扭捏了半天,咬牙道:“要不去租个两室的房子,你搬来我们一起住得了。”
我低头吃肉,他像反应过来,补偿我似的,我吃一口他补一口,我根本张不开嘴说话。
我们就默契地忽略了这个问题,其实我还是想要有自己的房子,我想到真的要离开那间小小的休息室,我又开始难过起来。
我可能要向还没被记起的我自己道歉,我雄心壮志想要拯救他,可还没迈出我的避难小屋,我就瑟瑟发抖起来。
晚上我就睡在了客厅,我怕如果回去,明天是不是还有勇气离开。
因为火锅味道很重,所以客厅没有关窗户,吹得我鼻子凉凉的。
我就莫名想起祝泽杨家的小狗,叫馒头的那只。有凉凉的鼻头,眨着黑溜溜的圆眼睛眼睛,无限信任地望着我。
想到它,我默默流了会儿眼泪,又摸自己的鼻子,从祝泽杨家离开的前一晚,我蹭着小狗的鼻头,仿佛获得莫大的勇气。
我摸着自己的鼻子慢慢睡着了。
蒋巡开车带我回店里拿行李,这两天我们都起得很早。我怕晚一点会被问:“小颜你又要去哪里哦?”
我看着窗外已经十分熟悉的街道,漫不经心地说,“你们两个都不留我。”
蒋巡就想劝我,明烛伸手捏我的脸,“你长大了,”她很感慨,“你现在三天才哭一回。”
“哼。”我没接话,我以前应该是很爱哭,想起来的记忆我不是在哭就是忍着不哭。
明烛又来拍我,声音低低的,“要不不走了,我真怕你被人家揍了还巴巴往前凑。”
她眨巴眼睛:“精神挨揍。”
我推开她,“这次不会了,”我挥挥拳头,“来一个我揍一个”
明烛只好学他的未婚夫,长长叹了一口气。
车停后,我们三个坐着静默了一会儿,我深吸一口气,率先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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