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想说祝泽杨你不要闹好不好。
熟悉的招牌在窗外一闪而过,我瞪大眼睛,蒋巡正被两个男人勾住肩膀,门口明烛也正在和两个人说话,突然转身跑回店里。
视线被祝泽杨挡住,我茫然地看着他,祝泽杨伸手捏捏我的耳垂,“颜一,你只有我了,你要怎么办?”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是店里的电话。明烛担心我送外卖的时候总是看手机不够安全,于是给店里的号码设置了专门的铃声。
“工作期间,只能接工作电话。”明烛这样叮嘱我。
祝泽杨从我兜里摸走手机,他靠在我肩膀,我们一齐看着铃声突然断掉。
我好像失去了行动的能力,急促地呼吸。祝泽杨俯身过来把手机塞回我手里,他亲亲我的眼泪,怜悯地叫我:“颜一。”说完又亲了我一下。
我尝试向祝泽杨恳求,他说:“别惹我不高兴,颜一。”
他给我看店里的监控,狭小的前厅一个客人都没有,只有几个穿着整齐的男人或站或坐,“颜一,你总是站在这里。”祝泽杨指了指收银台,“有一次店里客人不多,你竟然偷偷喝奶茶。”
我诧异地看着他,唐棣的司机频频关注对面的小巷子让我有点在意,可我也只是好奇地转了一圈,我从来没有想过祝泽杨,他甚至能拿到监控。
祝泽杨就很开心地笑,“唐棣提醒你了?你昨天总是出去看。”他又摸我的头,“你让他摸脑袋了?”
祝泽杨擦擦我的眼睛,我说:“我自己来。”
他就耸耸肩,无所谓地递给我:“我看到的时候突然很害怕。”
我又低下头擤鼻涕。
“你跟我回家的时候也是那样。啊……”他顿了顿,捏捏我的手指,“你忘记了。”
“我说,你跟我走吗?你就抬头看我,眼泪都没止住就开始笑,”祝泽杨露出怀念的微笑,“你说真的可以吗?真的可以吗?”
“所以之后你总是说是我追你,我可以再追一次的。”
很烦,很烦。我十分担心明烛的安全,祝泽杨在我耳边嘀嘀咕咕说个不停,我只想明烛和蒋巡不要出事,他们都快要结婚了。
我不该来找他们的,在我不清楚我是一个怎样的人之前。是我把危险带到这里来的。
我说:“祝泽杨,明烛会讨厌我的。”
祝泽杨摸摸我的脑袋,“没人会讨厌你。你把睫毛弄湿了,还是我来帮你。”
我甚至要坐飞机,工作人员担忧地看我红肿的眼睛,我只能她解释:“啊,我的一个朋友生病了。”
祝泽杨从包里拿出一个墨镜递给我,盒子有种熟悉感,
“是你送我的。”他现在反而有点不好意思,所以拉着我走得飞快。
我被拉的跌跌撞撞,我再次问他:“祝泽杨,你知道我们合约结束是什么意思吗?”
他停下,回头看我。
我说:“意思就是我们分手了啊。”
“就是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我可以去任何我想去的地方不用和你报告,你也可以去找新的喜欢的人啊。”
我眨眨眼睛,觉得眼睛有点湿润,我想原来我分手了啊,呜呜。
祝泽杨沉默良久,慢慢地说:“好吧颜一,你说的对。可是我在重新追求你。”
“我可以不接受你的追求。”我说。虽然我从来没有被人追求过。
祝泽杨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你忘了明烛吗?你要杀掉她吗?”他低声问我,声音很温柔。
我跟着祝泽杨回到了我最开始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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