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说:“你可真好哄。”
“哎呀,”我也抿了一小口,故作高深地说:“我也没办法啊。”
我的视线转移到饭店大堂摆放的鱼缸身上,一尾尾小鱼无忧无虑地在水草间穿梭,明亮的灯光下,让人有些目眩。
我想起我小的时候放学回家,可能正在因为某件事情不高兴,委屈着敲门,爸爸抱着弟弟来给我开门,十分爽朗地大笑:“一一,弟弟会喊哥哥了。”他上下晃动弟弟,说:“快喊哥哥。”
然后弟弟就扑腾着小手往我怀里钻,口齿不清地喊:“ga,ga。”
我当时避开了弟弟,我想爸爸也能抱我就好了。最近倒是莫名其妙想起那双柔嫩的小手扑腾在我脸上的柔软触感。
小西敲敲桌子,捏着嗓子说:“颜一,你的蟹肉煲来了。”他咽咽口水,眼巴巴地看着我拿勺子。
我故意一口一口吃得很香,小西说:“我尝一口行不行。”
我说:“一口肯定没关系啊。”
我和小西都很喜欢吃辣,一盘小炒被我们两个瓜分,我嘶哈着说要去买奶茶,小西很难过地摸肚子,“我不喝了,经纪人会杀了我的。”
结果我买的时候,他又在旁边巴巴地问:“我可不可以跟你喝一杯。”
我说当然不行啊。
所以他也买了一杯,我提着三杯奶茶,辣得晕头转向站在马路上笑,小西就愤愤地:“吃这么多辣,回去连口都口不了。”
车呼啸而过,我假装没听到,小西趴上来盯着我看,看得我嘴巴和耳朵都火辣辣的,半晌他幽幽地说:“希望你不要再伤心。”
我们叫的车已经到了,闪着车灯缓慢向我们靠进,我轻声说:“不会了。”我把奶茶递给小西。
我仍然希望被爱,但我永远不会为此哭闹不休了。
回来的路上有点堵车,回到酒店的时候带给祝泽杨的那杯已经凉透了,小西用手摸摸,给我出主意:“你就说买来就是凉的嘛。”
“还不至于会因为一杯凉掉的奶茶吵架。”
“哦,是吗。”
“如果我经纪人问起来我们今天吃的什么?”
“我们去寺庙里吃了素斋。”
小西在电梯外冲我比大拇指,我就有点迷惑到底是不是真的这样说。
“叮”地一声,电梯在我的楼层停下来,我走到我的房间门口站定,深吸一口气,还没开门就听见房间里有跳跃挠门的声音。
我顾忌接近零点的时间,隔着门板小声说:“馒头,坐。”
房间里声音果然消失了,我打开门,馒头吐着舌头扑到我身上,眼看已经憋不住要汪汪大叫,我连忙拥着它连滚带爬进了房间。
还没回身关门,一双手在我背后把门带上,然后一只拎开馒头,另一只捏住我的下巴,祝泽杨直接亲吻上来。
他骑跨在我身上,左手按住我的后脑勺,舌头很强硬地探进来,我仰着头,接受他的亲吻,毫无招架之力地被他带动着积极回应。
直到耳边“啪嗒啪嗒”的声音逐渐响起,祝泽杨才逐渐放开我,他的额头靠着我的。
“我真想……”
“啪嗒啪嗒”
我们两个缓慢地扭头看,我那杯喝了一半的奶茶已经洒了,一只小狗正欢快地清扫地板,粉红的小舌头快速吐出又收回,尾巴甩得几乎要出残影。
我几乎是掀翻祝泽杨扑过去捏狗嘴巴,“不许舔,不许舔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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