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 就少年看上去漂亮且又脾气很好的样子。
荆酒酒转头看了一眼导演,导演马上说:“不好意思, 我这……确实有点,害怕。”
剧院里的光都不是很强, 加上四周都是封闭的, 也就导致氛围多少有些死寂恐怖。
荆酒酒对害怕这种事, 还是很能共情的,于是大大方方一点头:“嗯,别怕。”
白遇淮:“……”
你抓的可是这剧院里最厉害的鬼的袖子了。
“有个事情挺奇怪的。”青年说,“这死的五个人,其中四个都是集中在前面七年里死的。这最后一个人, 死在第八年, 然后就再也没死过人了。”
荆酒酒顿了下:“难不成还是个好鬼吗?”可是,都快把人脖子摔折了,哪里像好鬼呢?
还不如我呢。
“不一定。”白遇淮顿了下,“有可能恰好相反, 它是最穷凶极恶的那一个。”
导演听到不会死人, 倒是放心多了。
导演问:“会不会是个什么不知轻重的捣蛋鬼之类的?我看西方神鬼的故事里, 就有写这么个东西。”
白遇淮:“不是。”
“你现在先去查,那个人叫什么,什么身份来历。”白遇淮吩咐青年。
青年也不埋怨,老老实实去了。
导演在旁边安静半天,响起声音说:“我想起来了,他叫刘东风,好多年前,是在淮市做什么水产生意的。在淮市的富豪圈有点名气。他来看《罗密欧与朱丽叶》。等观众散场的时候,有保洁人员看见他一动不动,才发现他死了。”
“当时好像说是心脏骤停。”
“现在想想,咝,这死法有够吓人的……”
“心脏骤停?吓死的?”白遇淮出声。
导演茫然道:“这谁知道呢?”
要不是剧院这么一出出的,他这辈子都不会知道这世上有鬼呢,更捉摸不清楚人家是怎么变成鬼的了。
荆酒酒微微皱眉:“那不是麻烦了吗?”
“要杀鬼……就要让它以之前的死法,重新死一遍。”
其实倒也不用这么麻烦。
至少白遇淮杀鬼,没有这么麻烦。
“是啊,所以,你猜猜我到底是怎么死的呢?”导演口中发出变了调的声音,紧跟着一串笑声,嘻嘻又咯咯,扎耳难听。
荆酒酒:!!!
他想也不想,一个掉头,熟门熟路地扎进了白遇淮的怀里。
双腿也跟着紧紧盘了上去,生怕白遇淮跑的时候,把他落下了。
白遇淮一把托住腰。
看向导演。
这鬼够胆大包天的……
然而也就几秒钟的功夫,导演就啪嗒昏倒在地上了。
周大师拍了拍胸口:“真够可怕的。”
和荆酒酒比起来,却是怕得一点也不走心了。
导演昏了半小时才醒来。
他浑身发凉,看见旁边准备了毯子,马上一把薅过来裹身上了:“我刚刚怎么了?我还活着吧?”
“还活着。”青年已经回来了,他说:“就是鬼上身了。过后可能得走两天霉运,您要是能吸一下……”青年扭头看了一眼白遇淮,但很快就又闭嘴了:“算了,当我没说。这个办法,你肯定也办不了。就先倒霉着吧。也没什么大事,可能就是喝水呛一下,吃饭烫一下,过个马路差点让人撞车轮子底下去。”
导演:“……”
这还叫没什么事?
“现在怎么办?”导演颤声问。
青年咂嘴:“可能真如白先生说的这样,这个鬼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用大数据检索了下他的相关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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