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个什么东西,当年在我们家里,胡作非为,把手都伸到荆酒酒的身上去了。这种东西,死了也就死了,也配入墓地?”
荆母气得大骂:“你、你,你当初既然记着仇,还让浩浩给你办事?”
荆廷华:“那时候是个有用的人,现在他是什么?一滩烂肉。”
说着,荆廷华还厌恶地皱了下眉。
荆父早就熟知这个弟弟的性格和手段有多厉害。
否则的话,荆家就算得到了神像,但怎么偏偏就只有荆廷华将荆家发扬到了今天的地步?
荆父满心惦记着邪神降下的厄运,也不想去顾儿子,匆忙拉着荆母就往外走。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那可是你儿子!”
“再闹就离婚。”荆父低声吓她。
荆母一下不动了。
荆父森然道:“你懂什么?经历过这一切的人,什么儿子,都不重要了……如果你近距离地感受过邪神的威胁……”
荆母听他说得打了个哆嗦。
“当然,你不用为你自己担心。邪神没有要求供品是人/妻的癖好。”荆父说完,加快脚步走了。
荆母不会死,可他会啊!
荆父眼珠子转了转,可不可以拿荆廷华现在的小儿子去顶呢?
病房里。
荆廷华:“抬下去。”
秘书问:“真的不葬入坟地?”
荆廷华冷声道:“随便扔在哪里。”
“……是。”饶是跟了荆廷华多年,秘书都不由心头打了个冷颤。觉得他的老板,好像从来没让人看透过。
这头秘书一走。
荆廷华就砸了个杯子。
他盯着窗户上砸出的大洞,彬彬有礼地支付了三倍的赔偿款给医院,然后才平静了下来。
白遇淮一直留了人在京市盯着。
等代替关岩的新演员顺利抵达剧组的时候,白遇淮接了个从京市来的电话。
白遇淮接完电话转身,就看见荆酒酒和陶荷坐在一块儿聊天去了。
……怎么跟谁都能聊上?
这没了网络的阻隔,还聊得更顺手了是吗?
“荆酒酒。”白遇淮在后面轻声喊。
没等荆酒酒动作,陶荷倒是先反应过来了,连忙说:“你去,你先去。白哥叫你呢。”
荆酒酒回到了白遇淮身边,小声问:“怎么了?”
白遇淮觉得自己是挺奇怪的。
其实荆酒酒只是和陶荷多说了两句话而已……
白遇淮垂下眼眸,淡淡道:“京市来了一个电话,要听吗?”
荆酒酒当然要听,忙和白遇淮一块儿,悄悄转身到旁边说话去了。
陶荷在后面看得直叹气。
这白影帝也不是什么不理智的人啊,怎么亲密起来就不避嫌呢?
这头荆酒酒和白遇淮到了角落里。
荆酒酒嘀嘀咕咕地和他讲话:“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吗?”
白遇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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