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浮:“我懂,他们要双修。”
周大师:?
白浮分外懂事地关上了门,心里琢磨起了回到门中,该怎么交代呢?
“白哥,您要的炉子!”这头,许三宇风风火火地闯进来。
白遇淮微一抬下巴,让他放下,然后就扣住了荆酒酒的手腕,把他的手往那边带了带。
许三宇:?
怎么、怎么还就给手烤上火了呢?
许三宇盯着荆酒酒的手看了看,半天也没看出来什么玄机。
就是吧……白皙的手指上,好像洇入了一点更深的颜色。就像是纸被打湿之后,沁进去的那种颜色。……挺奇怪的……
“好看吗?”许三宇骤然听见老板冷冰冰的声音。
许三宇忙一抬头,就见白遇淮正看他呢。
许三宇讪讪一笑:“……小少爷的手当然是好看的,但是我不能多看。”说着,连忙自觉将脑袋扭过去了。
荆酒酒:“烫。”
白遇淮忙又抓起来,给吹吹。
荆酒酒皱鼻子:“湿。”
白遇淮就又给抓着继续烤。
也是挺难的。
白遇淮缓缓吐出一口气,但心底更多的还是说不出的轻快与欢愉。
他恨不得将荆酒酒托在掌心,仔细宠着,别说是嫌烫嫌湿了,荆酒酒抱怨什么都行,他会一样一样满足少年,叫少年开心。
“唉……”荆酒酒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看,差一点点就破了。”
许三宇竖起耳朵。
什么破了?
荆酒酒:“都说了,我是纸做的,是纸做的。”
许三宇:?
可不是呢吗?小少爷这高贵又娇气的模样。真跟纸做的差不多。
荆酒酒异想天开:“要不然,你让工匠给我的手加厚一点点?”
白遇淮哭笑不得。
许三宇听得满脑袋问号。
荆酒酒想了想,觉得以此类推:“屁股也可以做厚一点点……这样就不容易破了。”
白遇淮呼吸又是一滞,觉得整个人又燥了起来。
他沉声问:“嗯?你怎么知道……要用屁股?”
他刚才只用了荆酒酒的手。
荆酒酒转头看他,眸中竟然还透出了一分得意:“你不知道吧?我知道!前两天,孟和新给我打电话,说要让我开心一点……”
白遇淮眉心一皱。
这跟孟和新又有什么关系?
杀心起了。
荆酒酒:“他说要给我看点快乐的好东西,然后就给我看了几个小电影。你没看过吧?”
他满脸都写着,你求求我吧,你求求我,我就分享给你看了。
白遇淮又觉得好气又觉得好笑,他沉沉地应了一声:“嗯。”
许三宇不敢再听了,赶紧自觉麻溜滚了。
不过荆酒酒想着想着,就又有点后悔了。
“屁股那里糊太厚的话,会不会很难看?那还是算了……”荆酒酒放弃得飞快。
白遇淮:“……”
白遇淮还能怎么办?只能应声:“嗯。”
荆酒酒抽回手:“好像烤得差不多了……”
白遇淮压了压喉头火热的呼吸。
纸人糊的还是不行。
还是得想办法做一个更完美的躯体……
白遇淮当机立断:“我们明天去舟市。”
荆酒酒:“哦……就是失踪了很多人那个地方吗?”
白遇淮:“嗯。”
荆酒酒拍拍他的肩:“那我们上楼睡觉吧。”“哦,还有行李箱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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