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雇主要低了小半个头。
晏沢勾起他的硬朗的下巴,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际鸣的脸。
他用修长白皙的手指,划过对方小麦色的光滑肌肤,沿着下巴,点上了那枚突出的喉结。
际鸣觉得有些痒,想躲开,但是却被雇主冷漠的声音定格住了。
“际鸣,你要记住,你是我的人。”
“嗯……”
他觉得雇主的话有些说不出的诡异,但际鸣想着,反正自己的确是对方的保镖。
所以,被说是雇主的人,好像也能说的过去?
“那你现在就向我证明吧。”
晏沢松开手,改成双手抱胸的姿势,下巴微抬,那种天生自带的傲气和美丽,足以令人不自觉地被轻易慑服。
证明,什么?
际鸣只觉得一头雾水。
“先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际鸣看着他,眼神有些不安。
“你的嘴不太会说话,净说些我不爱听的,还不如让它发挥能发挥的作用。”
晏沢的语气和际鸣的心一样凉。
际鸣难堪地说:“先生,我——”
“那就看你的诚意喽?”晏沢抱着看好戏的心态说。
他的眼神看似坦然,但其实暗中在紧紧盯着保镖的反应,从细微震动的身体、颤抖的嘴唇、再到对方额上落下的一滴汗,都牢牢锁定在他的眼中。
晏沢看到保镖似乎做了很大的决定,艰难地挺起身,才朝着他靠近。
那一刻,晏沢的心,似乎莫名漏了一拍。
际鸣主动的,在晏沢的左侧脸颊上落下一个吻,很轻。
那是一个充斥着不安和忌惮的吻,却无端让晏沢心悸。
“谁告诉你亲这里的?”
晏沢深深看了保镖一眼,然后,直接把人拽了过来,对着那双看上去和主人一样坚毅的嘴唇,狠狠亲了上去。
际鸣被他抓得猝不及防,只得被迫沦陷在这个吻里。
直到晏沢终于把他松开,际鸣才得以恢复自由,大口呼吸着方才极度稀缺的空气。
“蠢死了,不知道接吻的时候可以用鼻子呼吸吗?”晏沢看着他依旧生涩的反应,心里又是一痒。
尤其是看到际鸣被他啃肿了的嘴唇上,还有方才被咬破的小伤口,分明是个高大英俊的男人,被这样对待后,看着有种别样的凌nue美感。
“我……”际鸣说不出话来,局促地瘫坐在地上。
明明只是接了一个吻,他好像比曾经打了一场比赛还累。
就这样,维持着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心态,际鸣和晏沢相处了一整天。
晚上睡觉的时候,际鸣去了荣白的房间,他把自己的房间让给了晏沢。
好不容易得了独处的空闲,加上向来培养得良好的睡眠习惯,际鸣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
他睡觉一向沉,不到点轻易不会醒,所以当天半夜,某个人钻进了被窝里,际鸣都毫无察觉,任由那人对着自己悄咪咪地动手动脚。
直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才感觉到自己的胳膊有些发麻,而怀里……
只见一个黑色的脑袋钻在他胸口,际鸣只能看见那人雪白的后颈。
际鸣:……
所以雇主居然有梦游的习惯吗?
想到昨天晚上,他好像隐约觉得身上有点发痒,尤其是腰上和胸上,还有……屁股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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