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变得牢不可破!
“我老婆可是最厉害的鬼,你什么都可以做到。”
“我的心跳的好快,你不想再看看吗?”
如此这般,到不知道谁才是盘中餐。
天边响起闷雷,倾盆大雨拍打在地面上哗哗作响,如同青年的心跳,震耳欲聋。
谢青说不出来,只是觉得林织怎么能这么的……这么的……让人觉得死在他手中也甘愿。
林织的身上很冷,但不至于是将人冻伤的低温。
苍白的指节曾划开谢青的胸腔,如今却被紧握。
林织深知谢青的性格,他主动谢青就会迎合,而那种迎合中掺杂了几分真心,却不好说。
他可不想谢青将真情和被迫与鬼虚与委蛇混淆,因此他只需要观望着,让谢青在彻底的被动中,催生他的情绪。
让谢青认识到,一切都是他主动的,是他甘愿的。
被捆缚的猎物要求被缠绕的紧一些再紧一些,林织偏不如他愿,在束缚后他就要松开,引得谢青主动抓着他的手,逼问他为什么。
“你身上很暖和。”
林织的唇角微微上扬,似乎被人类的体温所取悦。
少年的皮囊精致妍丽,他呼出的气息阴冷,宛若尸骨上开的诡艳的花。
他出现在任何地方都让人惊惧,代表着可怖、未知与死亡。
唯独此刻除外。
让人贪婪于他的依附与渴求,跨越沟壑。
“我会好好为你取暖,这是我的职责所在。”
在锣鼓唢呐声里,是他们结了亲,拜了堂,也是他挑了林织的盖头,他名正言顺,他理应如此。
“老婆你看,我就说你能做到。”
“你真厉害。”
谢青的声音雀跃,动作却与纯良神色截然不符。
夸赞声不绝于耳,让林织本就被撞的发晕的脑袋越发晕眩。
阴冷的雾气扼住了谢青的喉咙,示意他闭嘴。
谢青唔唔唔了几声,表现出因为被嫌弃而显得十分难过的模样,不过这一点在他的动作里倒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一墙之隔,不敢睡死的张三和张云昭一人睡一头,在被子里冷的瑟瑟发抖。
张云昭:“哥,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张三仔细听了一会儿说:“有什么声音吗?外面的雨太大了。”
张云昭:“那可能是我听错了吧,其实我也没太听清楚。”
夹在在雨声里的细微的其他声音,他听到的时候也分辨不出来。
张三:“那我们警惕一点,说不定晚上就有鬼来敲门,要是真出事了,我们就跑到隔壁去,人多力量大。”
张云昭点头,十分同意他的意见。
屋外的亮光一瞬如白昼,又极快地熄灭。
闪电的光落下时,一只手从大门门缝里伸入。
明明是人的肢体却犹如触手般灵活,泛起泡沫的粘液在地面上留下了青黑的痕迹。
被挤压变形的五官犹如纸片,变化为了流体,一点点朝里蠕动。
看不出人形的一堆肉体组织汇聚到了庭院里,继续向前爬。
它闻到了讨厌的几乎让它发狂的气味,必须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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